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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小事,一切还是等那达慕结束之后,在忽里台大会上决定吧。”
随后,他们父子俩又为别的事情谈了许久。
六月初四,晨。
日出时分,绚烂的朝霞如热烈的火光布满天空,醉人的夏风拨弄着一望无际的翠色,依稀还能听到从远处徐徐而来的马蹄声,渐渐地,那声音越来越近,似是有成百上千匹骏马一齐飞奔而来,直把大地踏得震天响。
“来了来了,他们来了!”
偌大的那达慕会场从凌晨就喧闹起来了,此时此刻,人们都聚精会神地盯着那群纵情驰骋的赛马选手,雄姿英发的他们高声呐喊着,谁也不让着谁,乌压压得就跟一片黑云似的猛冲过来,仿佛下一秒就能遮天蔽日。
这是跑马比赛,参赛者不分男女老少、高低贵贱,他们以会场为终点,身系彩绦、不配鞍具,早在天未明时便从几十里外一路奔腾而来,谁先到达谁就胜出,前五名还会在不久后的开幕式上获得额外的赏赐。
这一场气势恢宏的比赛,将为大蒙古国的全民盛会拉开序幕。
很快,在观众们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选手们争先恐后地冲过了终点,站在终点线彩旗附近的人员用他们鹰一般的双眼记下了冲线者的名次,待所有人都过线之后,他们就会公布前五名的身份。
今年的头名是个年仅十六岁的平民男孩,他的实力是断崖式的,从一开始就把其他人远远地甩在身后,再加之他容貌出众,很快便成为了场上的焦点。
只不过,今年赛场上最大的惊喜并不是他,而是第一次参加那达慕就获得了第四名的夏公主李察合——她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闯进跑马赛前五的女选手,冲线的时候,她和拿到第三名的大皇子术赤只差了半个身位,这般优异的表现也让她理所当然地收获了铺天盖地的赞誉。
赛后,察合与术赤相互道了喜,没过多久察合便被铁木真叫走了,术赤也跑到了他三弟那边去。再有一个时辰,开幕式就要开始了,眼下正是大家的自由活动时间,偌大的会场上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窝阔台牵着一匹漂亮的马,正一边散步一边同术赤聊天,他的儿子阔出则满脸欢喜地骑在马上,金色的眸子里充满了兴奋与好奇。
忽然,一名高大魁梧、英俊不凡的壮年男子出现在了他们身边,含笑行礼道:“微臣给两位殿下请安。”
这位是老熟人了,窝阔台张口便揶揄道:“速不台将军,怎么今年才拿了第八名?这可不像你呐。”
速不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亦玩笑道:“昨儿烤肉吃多了,马驮不动我了。”
“驮不动都能跑进前十,可见是匹好马。”窝阔台说着就朝速不台做了个伸手讨要的姿势,“能送给我嘛?”
速不台啪地在窝阔台的手心上打了一巴掌:“滚蛋!你有那么多匹快马,还好意思找我要?”
“拿这个跟你换如何?”窝阔台故意秀了秀自己的指头上的两枚宝石戒指。
速不台摆摆手:“得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鸽子血和祖母绿两枚戒指可是你的宝贝,从来都不送人的。”他说着便指了指窝阔台牵着的这匹马:“诶,我看这匹不错,不如咱们一换一?”
“嗯……也行。”窝阔台摸了摸这匹油光水滑的马儿,“不过这马怕是比不上你的那匹,索性我把上头的儿子也送你?”
在一旁静静听着的术赤噗地笑出了声,紧接着,一把稚嫩的童音就从马背上飘下来了:“额齐格,你说什么?”
窝阔台仰首笑道:“我说要把你送给速不台将军当养马童,你愿不愿意呀?”
“我不愿意,我才不要当养马童!”阔出撅着小嘴,使劲儿甩了甩自己的小短腿,“额齐格,你走得实在是太慢了,我要让马跑起来!”
窝阔台问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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