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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吗?”
“来了来了,回来了!”
远处有一抹冰蓝色的身影,他坐在飞奔的黑马上,手里还牵着一匹漂亮的白马,而这匹白马的主人早已醉的不轻了,他穿着秋色的衣裳,正醉醺醺地倚在冰蓝身影的背后,就跟昏迷不醒似的。
见他们回来,查干夫和巴图尔首先跑过去帮忙,术赤和拖雷则带着他们的侍卫紧跟其后,一齐把醉得不轻的察合台从马上给抬了下来。
术赤摸了摸察合台通红的脸颊,烫得就像火一样:“窝阔台,你到底带你二哥干嘛去了?他怎么醉成这样?”
虽然窝阔台也喝了很多酒,但介于他的酒量惊人,脑子还是清醒的:“不想和好,非要拿酒跟我赌气,然后就这样了。”
巴图尔把察合台的胳膊搭到自己肩上:“我家主子自打那次犯错之后就很少喝酒了,三殿下,你这回怕是真的气到他了。”
“什么呀,你还不清楚你家主子吗?他这叫死要面子活受罪。”窝阔台从马上跳下来,也在旁边帮了一把:“走吧,送他回去。查干夫,你去把马牵上。”
回去之后,直到巴图尔把察合台安顿好,又给他喂了醒酒的羊奶,众人才放下心来,陆陆续续地散去了。窝阔台是最后一个走的,刚走没两步就被察合台叫住了,后者已然比方才清醒得多,说话也有逻辑了:“巴图尔,你先出去吧。”
巴图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见窝阔台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察合台愧疚道:“三弟,对不起。”
窝阔台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到床头道:“早这样不就好了?还跟我比喝酒,你比得过我吗?”
“当年我因为醉酒,误幸了也速伦身边的侍女,从那以后我就很少再喝酒了,结果现在不仅为了个小御医就跟弟弟大打出手,还赌气喝了那么多酒……你说得对,我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察合台越说越羞愧,就翻身转过去了:“我既不是好兄长,也不是好丈夫,我就是个没用的人。”
“你就是死要面子,明明在额齐格面前已经认错了,到了我这儿还非要拼酒。”见察合台好像很委屈地抱住了被子,窝阔台不禁被他逗笑了,就拍拍他的胳膊道:“好了,你哪里是没用的人,等额齐格走后,你就是蒙古最大的法官了,还有之前南下的时候,你的战功也很卓著啊,既然你这么有用,又何必为这点小事自责呢?”
察合台抠着被子上的金线花纹,心里头莫名的难受:“三弟,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幼稚?”
窝阔台惊奇道:“幼稚?天天被额齐格骂幼稚的人难道不是我吗?”
察合台不觉勾了勾嘴角:“也是,你这个额齐格的专职跑腿儿,哪次不是去玩儿的。”
窝阔台哈哈笑道:“老干活儿谁都会烦的,劳逸结合嘛。”
因为察合台是背对着他的,所以窝阔台见他没有反应,就悄悄地凑过去偷看。许是半醉半醒的缘故,此时的察合台已经合眼睡去了,只不过窝阔台还是注意到了他嘴角的笑意,就声若蚊蝇地凑在他耳边问道:“二哥,太阳出来了吗?”
这是察合台小时候常说的话,在窝阔台不高兴、但是又被他哄开心的时候,他就会在自己弟弟的耳边轻声问道:“三弟,太阳出来了吗?”
还未睡熟的察合台,嘴角的弧度愈发明显了,就跟月牙儿似的:“走开,我要睡觉。”
窝阔台莞尔一笑,只在心里念叨一句“好梦,我亲爱的哥哥”,就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翌日午后,阳光正好。
玉衡正坐在桌旁翻看楚材给她留下的几本书,不久意顺端着一碗汤药进来,放到桌上道:“夫人,您该喝安胎药了。”
“先搁那儿吧,我一会儿再喝。”玉衡的心思都在书上,就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
她看的认真,令意顺感到好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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