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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认识她吗?”
被侍从们押上正殿的,是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妇女,她梳着两条油光锃亮的长辫子,戴着一对华丽的银耳环,虽然佝偻着身子,但面容十分年轻,活像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奴家参见元妃娘娘,娘娘万福。”女人跪在李元妃的面前,给她磕了一个头。
李元妃对这女人有些印象,就问道:“咦?你是定奴吧?”
定奴答道:“正是奴家。”
李元妃从座位上站起来,向永济微微福身:“圣人,我认识她。她叫定奴,是个萨满法师,从前给我们家做过法祈过福。”
永济问道:“除此之外,她是否还为李家做过别的事情?”
李元妃摇了摇头。
永济继而看向跪在地上的定奴:“定奴,你来说。”
“是。”定奴的脸上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恨意和决绝,她向永济伏地跪拜之后,起身说道:“几年前,在元妃娘娘还是李昭容的时候,曾秘密召见过奴家。当时娘娘以奴家一双儿女的性命作为威胁,强迫奴家为她制作写有大行皇帝和诸位皇子生辰八字的巫蛊娃娃,意图用巫蛊之术来迫害新生的皇子,使大行皇帝无嗣。”
李元妃的脑袋一嗡,就像被闪电击中了一样,她猛地回过头,目瞪口呆地盯着站在自己背后的定奴,惊吓得嘴唇都在发抖:“巫蛊之术乃是宫中大忌,残害皇嗣更是切断皇家血脉和危及江山社稷的滔天大罪,本宫绝不会做出这等足以牵连李氏全族的蠢事,还请定奴法师慎言。”
定奴冷冷一笑,抬眼瞪着李元妃:“连最卑贱的家奴下人都能随意殴打平民百姓,还有什么是你们李家做不出来的?更别说既有李家支持,又有大行皇帝宠爱的元妃娘娘您了。”
李元妃据理力争:“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那几个殴打百姓的下人,家兄早已按照家法将他们严厉处置,甚至还把处置的方式和结果公然张贴在中都城内,以平民愤。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这一通以偏概全的说辞,纯粹是胡搅蛮缠。”
“看来,要是不拿出证据,您是不会承认的。”定奴再向永济行了一礼:“圣人,元妃娘娘胁迫奴家做的那些巫蛊娃娃,就埋在她殿阁内的几棵梧桐树下,奴家的话究竟是真是假,您一搜便知。”
永济露出了一个极不易察觉的淡笑,捻着佛珠高声令道:“张祥,带人去元妃宫里搜,一个犄角旮旯都不许放过。”
“是。”张祥作了个揖,就带着一大批人出去了。
尚在人世的妃嫔当中,除了李元妃,就只有林才人生育过皇子。一想到她那个不满一岁就夭折了的可怜孩子,林才人不禁捂住了心口,半信半疑地望着李元妃问道:“元妃娘娘,真的是你吗?”
李元妃无话可说,默默地看了她一眼。
“姐姐先坐吧。”贾婕妤起身扶了李元妃坐下,她一边托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一边拉着李元妃的手,声音轻得像一滴落在碧湖里的水滴:“姐姐,我相信你,别担心。”
定奴瞟见她们俩的亲密动作,连忙给永济使了个眼色,永济亦给她回了个眼色。
“圣人,奴家还有一件事要禀报。”
“说吧。”
“贾娘娘根本就没有怀孕,所谓的有孕三个月,其实是她和元妃娘娘共同编造的谎言!”
“你胡说!”贾婕妤气得面色铁青,就差从座位上跳起来了:“我的肚子已经显了,素日里也常有害喜的反应,太医也诊断过,怎么可能会没有怀孕?!”
元妃立刻下跪道:“圣人,太医为贾婕妤诊断的时候,除我以外,还有范美人陪伴在侧,她可以为我们作证。”
范美人连忙扑跪在了地上,浑身都在颤抖:“圣人,贱妾当时的确在场,但一直候在外厅,并未进入卧房,娘娘们和李公公在里头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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