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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裕有些怔然,从小到大向来都是直面风雨,他早就习惯了,从没想过会有一天有个小姑娘站在他身前。
温柔而坚定的想要保护他。
这种感觉……很……美好。
陆裕抿唇,点漆般幽深的双眸里藏着欣喜。
院子里的气氛有些安静,这一大长串说下来能看的出李皖的表情已经有些松动,虽然没说话簇着的眉头已经有些松动。谢蛮偷偷往那边瞄了一眼,老太太依旧板着一张脸,油盐不进的样子。
谢蛮撇嘴,捧着脸有些烦躁的坐在小板凳上,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我这么说你们心里肯定也不舒服。”
“我就是想告诉你们别……唉……”
“算了,你们还是按正规流程刁难吧。”
她说完,拿起一根豇豆在半空中转着圈的甩,闭嘴不再说话。
老太太无语的看了眼她,豇豆从她手里扯过来,“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糟蹋东西。”
“去,跟你妈去厨房做饭,我来跟这个小伙子聊聊。”
她说着从门口又拉了一条长板凳过来,在屋檐下坐着,扫了眼站的笔直的陆裕,拍拍了空出来的位置,“坐吧。”
“我站着就行。”
老太太也不在多说,继续择着手里的豇豆,看着被李皖带着往厨房走还不停回头的谢蛮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这还没怎么呢就开始护犊,话要是再过分点,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
她说是要聊聊,实际上从谢蛮走后并没有怎么话说,一把豇豆根本不需要怎么择就能干净,她拿着盆去水井边清洗。
这院子里的是个按压式的水井,在城里很常见,需要水的时候用力按压手柄,利用空气压力将水抽上来。只是在出水之前,按压需要力道很大,要的一个成人六七分的力气,在出水之后才会轻松一些。
陆裕在她之前眼疾手快握住了了手柄,轻轻松松的按压了几次,冰凉的井水哗啦一声迅速涌入装着新菜蔬的盆里。
老太太由着他动手站在一边盯着他的动作一会,突然开口了,“平时在家没少干活吧?”
陆裕沉默着点头。
“小伙子,你和她不是一路人。”
她说话的时候,盆里已经装满了水,把手处自陆裕撤下力道后惯性的又流了一小会才慢慢停下来,声音在安静的在院子里就显得额外的清晰。
“她生下来是一个冬天,身子很弱大小病不断,他们两口子经常带着她大半夜的往医院跑,一个月有十天是在医院住着挂药水。”
“三岁的时候差点没熬过去,她爸在医院熬了两晚上才把她从医院熬了过来,过后就起了个小名,希望她以后的日子绵绵长长。”
“她命好,生在了家里条件最好的时候,因为体弱多病她爸宠她宠的厉害,不舍得动她一根指头,从小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在你还在为温饱奔波的时候,她就泡在蜜罐子刁蛮任性,任意妄为。”
老太太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那上面大大小小受伤的痕迹交错纵横,这么多年下来从没有好好保养过,早就像烙在了骨子里,去不掉了。
“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你们之间的差距,你应该知道我原本不打算用这么温和的方式。”
“你们年轻人好面子,尤其是你这个岁数的,大多都受不了一点屈辱,难听的话说不了几句就会扭头就走。这才是是我的本意。”
陆裕抬眸,等着她的下文。
“可这世界上难听的实话往往比故意的刁难更让人觉得屈辱,不是吗?”
陆裕颔首,“您说,我也想听听您的看法。”
“我没有什么看法,我只是想告诉你,这日子过的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不是你们嘴里的情情爱爱。”
“可这两者是可以统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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