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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的哭声,震耳欲聋,豆大的眼泪像雨水一样,一滴一滴接连不断。因为哭的太用力,还会出现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岁岁手足无措,打算再次装死。可她的算盘打错了。
岁岁的再次晕倒,反而又刺激到了小刘志,他边哭边扒拉着岁岁,不停摇晃岁岁的身体。原本只是听力上的折磨,这下好了,浑身各处都是不舒服了。
岁岁投降,虚弱道:“志儿,娘没事。你再摇娘,娘就要散架了。”
小孩抽抽噎噎,好一会儿才止住哭泣,关心道:“娘你渴不渴,饿不饿?”
饿,倒是不饿,中午那餐,她死气白咧的把西雎的午饭给吃了。就是现在有点口渴了。
“那,我去给娘倒水。”小孩一抹眼泪就麻溜的出去给岁岁倒茶。
岁岁打量着这房子,房间大小,摆设是个也比不上侯府,但这样的五间屋子,放在村里,那绝对是大户人家,这也就是为什么春花作为冲喜的嫁给刘腾。
刘腾虽然身体不好,给不了春花想要的生活,但是在生活上从来没有亏待过她。看梳妆架上的胭脂水粉,护甲香粉,就知道刘腾平日待她也是极其宠爱的。
“娘,喝水。”
岁岁接过碗,一脸慈爱。
“娘,”男孩怯生生的,有点小心翼翼,眼睛移向别处,又不时地来回瞟岁岁。.jjźý.ćőbr>
岁岁没有应他,等着下文。
刘志扭捏了好一会儿,终是鼓起勇气:“娘能不能不跟先生计较了,先生已被县太爷打了十板子,现在也躺在床上呢。”
刘志口中的先生,正是西雎。
小刘志说完,满心期待的盯着岁岁,生怕她不同意。
只怕是我不想与他计较,他偏要记恨我。
“你们先生受伤可重?”
刘志急忙点头:“可重了,王大夫说最好躺床上养伤一个月才能好呢。”
岁岁暗笑:“娘答应你,但是……”
“但是什么?”刘志一心想让二人和好,听见春花答应,瞬间就乐了起来,又听但是二字,一颗心都悬在了半空中。
“毕竟是娘害得你先生挨了一顿板子,他怕是要记恨与我。”岁岁略略装出一副害怕担忧的面容。
“娘你放心,先生向来大度,还时常教我们要尊老爱幼,保护妇孺,他定不会记恨你的。”刘志拍着胸脯保证。
看来西雎在刘志心中的形象颇高。
“志儿,话虽这么说,但娘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啊。娘倒有个办法,可以让你先生从心底里原谅娘。”
刘志双眼一亮,岁岁招手,让他靠近些……
“嘶,”西雎疼的有些面部扭曲。
“先生,你好些了吗?”刘志拿着岁岁吩咐带的伤药来看望他。
西雎听到声音的第一反应就是把衣裳盖好,确保已将身体遮住,才道:“请进。”
“先生,这是娘亲让我带的伤药,我给您抹上。”
西雎皱眉,那女人给的东西还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呢,他不敢用,也不想用。
碍于学生的面,他又不好说什么:“志儿,你拿回去吧,我刚刚上完药,大夫说不要两种药混着抹,会出问题的。”
果然和娘亲预料的一样,先生不愿原谅娘亲。
“先生,我娘吩咐我了,一定要让先生用我们家的药,不然就是先生不肯原谅娘亲,也不肯原谅志儿。”刘志一脸委屈,他娘亲也不是故意让先生挨板子的,只是先生诬告在先,如果没有受到任何惩戒的话,谣言会害死娘亲。
以后别人也会以为他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任谁都会骑在他们头上的。娘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活着,都是为了和志儿好好的活着,不被别人欺负的活着。
刘志越想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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