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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诚实。”
林宇对王波的话予以高度肯定：
“那么……他是你什么上线？”
“什么叫……什么上线？”
“有上线总得有个组织吧？他是你在什么组织的上线？”
“……”
王波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的用词竟然会找来这么多麻烦，一时间闭口不再言语。
“五基金的上线，对吗？”
林宇见王波不开口，于是又一次提到“五基金”。
王波的心猛地一紧，但依旧咬紧牙关。
“你走吧！”
林宇没有等到王波的回答，却要放王波离开。
这个举动不仅出乎王波的意料，同时也出乎一边高峰的意料。
“林宇……你这是？”
“没事，他已经没什么价值了。
现在他就算想跑，顾队长也不会让他跑。
他只能在家老老实实的等着我们找到证据然后再次被抓。
那时，他也没什么立功的机会，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林宇说这话根本没有压低声音，让王波听了个清清楚楚。
本来起身准备走出门的王波，又一超灰溜溜地回到被审的作为上，还示意身边的警官帮他戴手铐。
这动作略有些滑稽，让林宇差点笑场。
“怎么？不是让你走吗？干嘛又回来了？”
“我……觉得还有些事没有交代清楚，所以回来。”
“哦……”
林宇这声“哦”拖得意味深长，但并没有任何话紧随其后。
整个问询室的气氛突然陷入尴尬之中。
但尴尬的并不是林宇，仅只有王波一人而已。
等了约五分钟，王波才明白林宇这是在等他说话，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我……的确和五基金有关系。”
“哦，然后呢？”
“我父亲也是五基金的一员……”
“你和你父亲都见过面了，你说我们知不知道这一点？”
“……”
王波说话哆哆嗦嗦，又被林宇一喷，彻底喷得自闭，竟然又一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可林宇此时也完全不着急，只是静静地看着王波，眼神里似乎还带着几分鼓励。
也不知是不是林宇的“慈祥”起了作用，王波只觉得心底生出一股勇气。
靠着这股勇气，他终于继续说下去：
“你给我看的那人叫图书，名字很奇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反正他是这么告诉我的……”
“嗯，说重点。”
“重点？重点是……是……”
林宇见王波已经找不到重点了，只能出言提醒：
“这个人经常出现在哪里，我们怎样才能找到他？”
“哦……哦……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呆着，每次都是他来找我……”
林宇一听是单线联系，虽能理解，但也很是失望。
不过，王波说话有大喘气的毛病，林宇这边还没失望完，他竟然又说上了：
“但是，如果我有需要，可以通过特殊渠道让他来见我。
不过这事只能我一个人操作……”
“我信你，你去找他出来，我们绝不当场动手让你暴露。
我们只需要一个机会让他露面，好能继续调查他。”
林宇的让步，使王波的犹豫变得有些不通情理。
他很快就坚定起来：
“警官……我愿意帮你们。
不过……你们能不能保证我的安全？”
林宇点头应下：
“当然会。
你是个嫌疑人，还没被判刑，对我们而言，我们要做的是送你去接受公正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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