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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你和“万”字会是不是还有什么特殊关系。”
林宇问得很直白。
毕竟，顾曼的聪明他目睹过，就连刚刚那顿哭是不是真的，他都不敢确认。
绕弯问问题容易被抓住破绽，还不如直截了当一些好。
“没……”
顾曼刚想否认，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滞留室的门口响起。
“我和家里人把你拉扯大，可不是为了让你长大在工作上给我添堵的。”
林宇回头一看，发现来人正是顾峰。
“你怎么来了？”
“学院所出现炸弹这么大的事，我市局刑侦队长不下来看看说得过去吗？”
“切，不就是来看顾曼的，有什么不好意承认的！”
“我……”
顾峰老脸一红，顾曼远远就看到这一幕，本以为顾峰真就是来办公事，没想到在林宇的逼问下吐露的实情却透露着温情。
“你什么你！”
林宇继续怼着顾峰：
“你那侄女什么都不肯说，我问不下去了，还是你亲自来吧！”
“我问的有什么……”
“她已经不是嫌疑人了，我让你问的不是证据，而是证明我心里的猜想。”
顾峰见林宇真准备让自己去问，虽然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但还是凑上前去。
“曼曼……”
“我说！”
顾峰刚一开口，顾曼就崩不住了。
她在学院所呆了几天，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无助，因此内心十分脆弱。
“王波是上面派来的，我就是知道这件事才和他分手的……”
这个消息让林宇很是震惊，不过林宇在顾峰身后默默站着一言不发，脸上连个表情都没有，看上去如同一个木头人一般。
“王波……”
顾峰对这个名字不陌生，但对调查情况却比较陌生。
他只能回头看林宇，希望林宇能够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林宇见自己不出面也不行，于是上前半步。
“王波是“万”字会派来监督甘露的，还是“万”字会上面派来的？”
“我就知道你肯定已经猜到“万”字会还有上面了……”
顾曼的推理能力也不弱，从林宇的只言片语中也猜出了些端倪。
“嗯，的确有上面，而且我甚至猜到他们上面是什么人。
王波还是个学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身份？”
“我曾经旁敲侧击的问过……”
顾曼努力回忆着王波说的话：
“他告诉我，他是他爸爸的下线……”
不远处，正在窥视着滞留室内情况的高峰听到这话转身就走……
“所以，他和他爸爸都是“万”字会上面的？”
“嗯，应该是。
我听说那个组织之前在江大势力很大，后来因为某些原因销声匿迹了。
但是江大有很大市场，所以他们一直没有放弃。”
“果然……”
顾曼的话与林宇之前的推测几乎一致。
“所以，你知道很多王波知道的事？”
“是……王波为了拉我下水，跟我聊过很多关于他做的事情……”
“哪些？”
“比如……做网贷。”
“看来他们的业务结构还是没怎么变啊！”
“你……真知道他服务的组织是哪个？”
“真知道。”
林宇点头：
“不过，那名字我不能在这里说出来。”
林宇的手指了下摄像头：
“违规的。”
顾曼与顾峰常年在一起，耳濡目染知道警方规定，因此也没有追问。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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