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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过她。
可他不该算计她，不该在上一世明知道嫁到苏家是个火坑，也要她去跳。
在他的计划里，白宛只是个给他和苏明的爱情做遮羞布的存在。
那么，对有用的东西好一点，又何妨？
他不能接受苏明娶别人，因而盯上了自己的妹妹。
亲妹妹，他也忍心。
就算是养条狗，几年都有感情了。更何况这个血浓于血的，一起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的妹妹。
白祈也忍心毁掉她一生，去做一个同妻，还要被指责无后。之后更是在苏词害她的时候选择旁观——她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
自然也不必留着。
白宛没听到系统的回答，垂下眼帘：“如果我不杀他们中任何一个人，你是不是就不会走？”
系统愣住了。
她是一定会走的，并且那个日子也不远了。她不可能永远都留在这个世界。
“……算了。”白宛沉默良久，依旧没能听到系统的声音。心里不由得失落万分。
也更加不愿意系统的离开。
系统就是她可以抓住的，唯一的光了。
如果……我也可以不计手段，不计得失地留住她……
白宛眼底闪过一抹阴霾，再抬起头来时，重新扬起一个笑容，“我随口说的，你不用在意。”
“……”系统觉得自己并不存在的心颤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