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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上前敲朱厚利家的大门,叫道:“厚利,开门,有大事找你!”
片刻,大门“吱”地打开了,朱厚利揉着惺松的眼睛出来,见门口聚着一大群人,觉得奇怪,问忠伯:“老村长,大清早吵醒我有什么事?”
忠伯尚未开言,肥仔冬已抢上前来:“朱厚利,你听好了,我们这次前来是取两头大肥猪的!”
朱厚利“哼”了一声,没好气地:“怎么啦!还未开赌,你就想取两头大肥猪,你这是发大梦吧!”
“已经开赌了,”肥仔冬用手指着挂在大树上的那条睡裤,“你老婆的睡裤已经被龙飞取到了。”
朱厚利顺着肥仔冬所指望去,的确荔枝树上正挂着自己老婆的睡裤,脸色顿时大变,喃喃地:“怎会这样的呢?”
龙飞笑着说:“你们打赌的事我搞妥了,现在就兑现承诺吧。”
朱厚利不愧是个狡猾之人,那双老鼠眼骨碌地转了几下,就摆手否认:“这条睡裤不是我老婆的。”
龙飞口气铁定:“这条睡裤的的确确是你老婆的。”
朱厚利反问道:“你有什么凭证?”
龙飞笑道:“你看看那睡裤的超大尺寸,不但你们水东村,就算整个龙门镇都没有一个女人要穿这么大的睡裤。”
龙飞此话不假:朱厚利老婆的身材跟朱厚利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个子矮矮,脸大如盆,肥胖得像个大水桶,尤其是那屁股大得吓人,四乡八邻都暗地叫她作“大屁股”。
人群中有一位村中的老裁缝诚伯,听到众人这样议论,出来作证:“厚利,树上挂着的这条睡裤的确是你老婆的,十多天前是你带着你老婆来我的店量身定做的。当时你还当着我的面称赞这布料质量好、图案美哩!”
老裁缝诚伯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实人。他此言一出,龙飞与众人都起哄了起来。
就在这时,朱厚利老婆从屋里冲了出来,见她家门口围着那么多人闹哄哄的,不明就里,开口就驾:“你们干什么来了?天刚亮就在我家门口嘈圈巴闭,把我美梦也吵醒了。”
肥仔冬指了指挂在荔枝树上的睡裤,说:“阿利婶,你看,那是什么?”
朱厚利老婆顺着他所指望去,大叫起来:“哎呀,我昨晚穿的睡裤怎么挂到树上去了?一定是哪个缺德的死仔把它偷了出来。”
龙飞明知而故问:“你要看清楚,这睡裤究竟是不是你的?”
忠伯搭上话来:“是呀,利婶,你不要乱认呀!”
朱厚利老婆的鸭公声大得震耳:“我自己的东西当然认得啦!村中有哪个女人的睡裤有我这条睡裤大呢?这布料还是我和我老公到富记那间布铺挑选的哩!不信,你问一问阿厚利?!”
朱厚利想不到这件事被尚蒙在鼓里的老婆截穿了,但他还是在矢口否认,“没…没这回事。”
朱厚利老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声责备道:“当时你还对我说,这梅花图案好看,这事才过了十多天,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朱厚利见这件事被老婆穿了煲,一时间不知找什么话来狡辩。“我……”
朱厚利之所以回家没有将这次打赌的事马上告诉他老婆知道,是因为他认为这事是稳操胜券的,想赢下两头大肥猪后给老婆来一个特大的惊喜。
肥仔冬在一旁催问:“朱厚利,你老婆已经亲口确认这条睡裤是她的。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忠伯此时搭上话来:“朱厚利,我作为打赌的证人,你这次抵赖是赖不了的。”
跟随而来的村民也在起哄:“朱厚利,这回你赌输了!”
直到此时,朱厚利的老婆还是不知道这群人大清早聚在她的家门口卖的什么药,拉了拉朱厚利的手臂,问道:“你跟他们赌什么?”
朱厚利没好气地:“还不是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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