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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妹想看看那些被处理的鱼，老妇人只是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
“没问题，请您跟我来吧——”
如今孙女的治疗，都要依赖她们，老妇人的口气中多了恭敬和讨好。
很快，老妇人将她们带到远离渔民的一处雪地，指着其中一块凸起的雪堆，“就是这里！”
出事后，渔民们意识到这些海鱼有问题，便将这一批捕获的海鱼，全部集中在一起，扔在了这里。
然而，千闻却看到雪堆一角，似乎已经被人挖了。
意识到千闻的视线，老妇人嗫嚅着，缓缓说道：“虽然之前都已经扔了，可那是在有存粮的情况下，可现在已经有很多人都断粮了，便想着将它们挖一点出来……”
老妇人就是这么做的。
“我就喂萨利吃了两口……”
老人很忧伤。
其实渔民都知道鱼有问题，可架不住实在没有食物可吃了，都是快要饿死的人，宁愿抱着侥幸心理吃鱼。
也有一些人，起初只是观望，希望再等等……
可那场特大暴雪，打断了他们最后一丝希望，所以挖鱼的人越来越多。
雪堆被人挖开了，季小妹很轻易地，就从里面扒拉出几条鱼。
“果然！”
季小妹一声轻呼。
几乎不用检查，就能看得出鱼的问题：
无一不例外，这些鱼浑身多处充血，眼球突出，腹部像是充气一样鼓胀。
有的鱼，甚至***处都流出了肠液……
虽然肉眼可见这些问题，但季小妹还是捡起一条看上去没有那么严重的鱼，“虽然症状都吻合了，但还是检测一下比较放心。”
千闻由她了。
治疗并非轻而易举的事，季小妹必须时刻观察着萨利的情况，并防止不适症的发生。于是，她们将马车停在老妇人家附近，方便就近照看。
在此期间，忍不住饥饿的孩子，还会时不时过来乞讨。
而千闻，也不止一次看到，有人又从雪堆里挖鱼回去了……
鱼是灾难之源，饥饿更是。
千闻有心想救，可这里这么多人，不可能全部用她们的食物。
千闻想到了冰捕。
于是，千闻便找来老妇人，问她剩下的渔民中，是否还有会冰捕的人。
听到捕鱼，老妇人先是吓了一跳，“这些鱼……不是都不能吃吗？”
千闻只好解释，“不是所有鱼都不能吃，只是染病的鱼不能吃。”
千闻又和她解释，冰层下的海洋是广阔的、流动的，“……鱼群也会游动，所以冬季时遇到的鱼群有问题，不代表现在捕到的鱼还有问题。”
“你放心，我们捕鱼后，会检查一下鱼的情况。”
至少，不会让他们吃有病的鱼。
老妇人总算听懂了，得知还有鱼能吃，她有些激动。
“好，要是这样就好了！”
老妇人之前担心，是因为他们没有药师，万一吃出问题就只能等死，加上村里剩下的都是老人和孩子，根本没有力气凿穿冰层。.br>
但这个问题，现在不用担心了。
老妇人看到千闻的2头犸象，知道她们有办法，便不停地向她感谢，“冰捕虽然有些难，但我们渔村还2位老人会，你等等，我这就去叫他们！”
很快，老渔民被喊来。
得知有人帮他们捕鱼，他们还特意让孩子们把工具全拖来，还有猎犬、雪橇……
竟是如此着急。
千闻：“……”
本来还想等明天，但现在……去吧！
这会儿不过正午时分，时间还很充裕，2位老渔民带着他们来到海面上。
看到结实的冰面，千闻下意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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