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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夜操持着声线，傲然说道。
说话间，他拿出了一块灵石，丢给门口小厮。
对方一见灵石，顿时眉开眼笑，什么都不顾了。
楚夜堂而皇之的走入楼阁，就见此间还真有些格调，香气氤氲之间，混合着姑娘们的脂粉香，无形之间便给人一种心猿意马的感觉。
唯独这里的姑娘们太穷了，根本穿不起几件衣服，只能在台上光着膀子跳舞，实在是让人看着就心生恻隐之心，想要帮帮她们。
最好是帮人帮到底。
楚夜目光从姑娘们身上收回，转向了一名老女人，淡淡道：“你们这里最漂亮的女头牌，是谁？”
老女人闻言一呆。
她身为此间掌事人之一，倒也算得上见识卓绝，但即便如此，她也只见过女公子陪着男公子入场的，没见过女公子自个儿入场点菜啊！
这菜就没这么上过啊！
燕都也没有玩这么野的……
不过，老女人到底是见识卓绝，哪怕眼前这场面她是真没见过，但也保持了从容的姿态，微笑说道：“姑……那个，公子啊，您不知道我们头牌的规矩，容我和您详说。”
“头牌还有规矩？”
楚夜闻言戏谑一笑，“打茶围？还是要风雅才子做赎身？”
老女人闻言更惊了，这姑娘怎么这么熟练？
你不是个姑娘吗？怎么还带这技能精通的？
你到底来过多少次了啊？
老女人满满腹诽，但她还是很快镇定下来，说道：“倒也不是这般说法，乃是我们头牌自定的规矩……”
楚夜闻言看了她一眼：“哦？说说看？”
老女人于是说道：“也就是，体魄强壮，容颜端正，出手大发，再加上足够修为……”
楚夜闻言笑了：“有趣，她居然还可以挑三拣四？”
老女人闻言下意识回答道：“谁让她姿容绝丽，乃是头牌呢？便是女公子您，英姿飒爽，但若论妖媚……”
她说到这，微微一顿，突然像是醒悟了什么似的，看向楚夜说道：“女公子这话说的，莫非认识我们的头牌姑娘？”
楚夜一边拿过这里的名册，一边笑道：“认识，但也不认识。”
老女人都给整蒙了。
她正想再问，楼上突然传来一道妖媚的声音：“让她上来吧。”
老女人闻言低下头，连忙应声。
显然在这家楼里，她的地位远不如楼上那位头牌。
这是很反常的事，但楚夜却一点都不惊讶，因为他知道以对方的能耐，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那才叫奇怪。
“故人，萧云……或者说，萧芸。”
“我们，又要见面了！”
楚夜扬起嘴角，抬脚走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