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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长瑄院还未找到
衡川劭看着刀尖没入康平文政心口。他取过一把崭新的明光刀,突然劈向康平文政的长刀。长刀掉落在地,衡川劭伸手一点,点住康平文政,本尘,幻书三人的穴道。
长瑄院在哪里?他步步紧逼。他是要杀衡川勋,现在衡川勋只剩最后一口气,父亲难道会器重一个快死的儿子?毕竟,他衡川劭单薄得好像莛瑄院手中的一张纸,莛瑄院发梢带过,便能将他父亲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衡川劭,现在要做衡川家真正的家主了,他真的不用怕他父亲了。
衡川劭,孤在此。
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女帝之音。..
她独自一人,虽穿着百姓的衣衫,但清瘦如孤星,不惧江海万年长。
她是如何来的这里,竟然无人察觉。
长瑄院衡川劭漫不经心得喊了一声。
两队衡川军从旁疾奔过去,手持长矛,立在长瑄院左右。
陛下
衡川勋,幻书,本尘,齐声喊道。
长瑄院道,不要再将这个称呼加给我。
她手中是紫霄剑,泛出青光。
长瑄院,德不配位衡川劭笑了一声,朗声念着她的罪状。
她的身后,青衫闪过,那个年轻人,康平文政再熟悉不过,正是陈恪。
你们两个人,竟敢来这里?衡川劭知道,长瑄院的身侧,必有援军。
他的弓箭手,拉弓射箭,对准长瑄院双臂,现在不是让长瑄院死的时候,必竟有了活的长瑄院,莛瑄院便永远都只是衡川家一个寡妇。
长瑄院,你应该早点来,你来的早,兴许康平家便不需要死那么多人。
你这般与你父亲一样的,言而无信、
&这生为公主的女子,哪里都好。
&衡川军将士,你们是愿意跟随衡川劭这个疯子,还是跟随衡川勋?声音在几万人中穿透,伴着那些未熄的火苗。
劭儿,你该收手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山外缓缓传入,他再熟悉不过了,是父亲,衡川明阳。他以前心里都叫他父亲是衡川老狐狸,现在第一次喊他的名字,衡川明阳。
是这位韩公子救了我衡川明阳似乎被饿了很久,走路颤颤巍巍,不像六十岁的老人,倒像七十岁的老人。
两个小侍卫跟在他身后,举着东胜媏朝武将的仪仗。不过他们出来仓促,只带了伞与扇,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是两个烧火工死命得吹着衡川明阳这只野猪的屁股。
陈恪道我知道你是谁。我只是看不惯有人欺负你这么个快死的人。也看不惯你们这些武人争权夺利,让无数大好青年白白送命。
我们中原李朝无数人死在这个人的计谋下,我算了账,再杀这个衡川明阳。陈恪主意已定。
衡川军的将士们,我才是衡川家主衡川明阳正色道。
众将士自然认识他,有三成的人纷纷下跪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