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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更甚
陈恪说道,多谢枯荣伯伯。花枯荣低声道我没其他本事,只会去山中寻些奇花异草。但陈恪知道拗不过他,便说道我走最后他向后荡开,走到了最面。前面依次花枯荣,云沁,女帝,慎和。
山路已越来越窄,只容一人侧身而过。
脚下越来越软,堆积了无数烂泥,又腥又湿的气味从地底翻涌而上。这气味冲入鼻腔之中,似有一把刀在搅六腑,让人恨不得六腑都呕吐出来。
天上早已不见月色,前方越来越暗。而这腥臭的气味一路弥漫,与众人苦苦纠缠,越向前走,气味越重。
慎和长剑向左右打去,剑尖传回的力道软软绵绵,苦菊的味道淡淡浓浓。他说道兴许敌人便在前方。现在我们并不熟谙此山中地貌,但敌方对此处了若指掌。我们在暗,大家小心些
向前折过约莫一里地,脚下所触,已不是方才的软烂之泥,有些发硬。慎和将剑述竖直,敲了敲,这里是座石拱桥
怎么听不到水流声云沁问道
羲音,现在是山中最冷的季节,几个月不曾下雨了。所以水干枯了女帝说道。
过了石桥,抬头望去,远处,隐隐可见远处一点烛火。,
看来他们便在其中陈恪说道。
等等,怎么一点声息都没有?女帝说道。
这密林之中,竟然静得出奇。甚至听不到夜游虫子的嗡鸣。
你们终于来了一个很冷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就在那点烛火之下,他的身影似乎已经融到泥中去了,所以,方才谁都没有发现他。
绝尘慎和低声说道。
时间会改变一个人的声音,面容。但有些人,即便改变了声音,面容,另外一些人,还是能认出他来。
尽管,现在他们谁其实都没有看见谁。
慎和公子那个声音依旧是冷的。
陈恪和慎和向前跃出几步,向那点烛火走去。他们的衣衫与树枝擦过,沙沙作响。
烛火中,那个声音淡淡得说道慎和公子,你的轻功比原来更柔了。那位少年想必就是韩公子
我刚和母亲相认,他居然能说出我的名字,这个人,是从何处得知的
韩公子不必惊讶,世上之事,知道或不知道,都是表象。绝尘似乎一眼能看穿人心。你这个人,你认识我叶好,不认识我也罢。你若敢伤害我娘亲。我一定不客气陈恪回道。这里离娘还远,但他分外想念娘亲。
韩公子,你的母亲,本来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我如何能伤她声音之中似乎在嘲笑什么。但他也不惊讶陈恪,慎和的到来,好像他知道陈恪,慎和会在此时此刻前来。
那点烛火突然跳了几下,烛影弯弯折折,像个没有力气的人,只剩一口浑浊之气。
陈恪内力比慎和深厚,加之慎和中毒未愈,陈恪向前一荡,已先到了那点烛火处。
那是一个背对着他们的人。正坐在地上,手臂向右弯折,一把刀立在他的手心。那把刀,依稀可辨是一把桑国刀,那种通体血红的刀。他的身侧正是那只小小的蜡烛。烛火下,清晰可辨这个人穿的是素纱僧衣。僧衣上沾了野草,模样倒像一位在疾苦荒山中枯坐参禅的苦行僧。
绝尘慎和已行到了此处。
这个让羲音厌恶的人,正是绝尘。
他听到慎和念着他的名字,慢慢起身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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