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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千凝望着那马桶,一时有些无法想象,以至于木了下,神游天外。
等回过神来,他忙快步走至盥洗台前,望着墙上悬挂的镜子,因为镜子被不知道多少岁月才导致霉变的血垢,厚厚积了一层。
安千凝打开水龙头,直接不顾肮脏,用灰扑扑的手,就着水便擦了开来。
还好有水。
很快手掌皮肤粘满了粘腻的血垢,水也冲不掉,不似普通人类的淤血。
刚擦出一个足够容纳安千凝看见自己脸的方形空余。
没的脸,就将安千凝吓得一佛出窍,二佛生天,吓得本能一拳打出,镜面当即四,因重击破碎溅射的玻璃片,瞬间划过安千凝右脸。
扎心的疼痛,随即自脸颊传入痛觉神经,血痕透过破碎的镜面折射,温热的液体,顺着肌肤,大颗大颗砸在地板,绽放出猩红的花。
一股恐惧,毫无征兆自内心深处破土。
他才知道,原来这具容器,没有所魔导士那般,自带魔法护盾护体,脆弱的身子,真的与常人一般,一不小心,真的会断胳膊少腿,会死!
但闭目,他长舒了一口气。
好在以前自己拥有的那些神秘都还在。
都还在自己脚下影子的国度里。
【影子的主宰】【灰雾缥缈】【绳蛇缚影】,以及列文,克希拉最完美的容器,等等...
只不过安千凝那具容器消失不见了。
似乎混合着其他的血肉,似乎经历了一场诡异的大手术。
而这个大手术,带来的后果。
就是自己在法则层面成为了夜莺的仆人。
安千凝激活体内魔法,用手轻抚面颊,止了血,使伤口愈合完好,没的脸,一半血痕的脸,端是骇人无比。
连自己本人照镜子都怕。
不过身材除了胸比较平外,柔弱曲线,依旧散发着诡异的诱人魅惑。
此时不看脸的话。
安千凝现在没有穿衣服,所以春光乍泄,自己把自己看了个通透。
他隐约觉得,好像也把物哀看了个彻彻底底,然后脸加热升温,红的厉害。
他左右看了下,在床头发现有件叠好的病服,他不知道为什么是病服,记忆里物哀穿得,明明是好看的校裙。
好像,也很脏的样子。
这件病服截然相反,贼难看,又贼干净。
他不得不穿上,套上裤子,扣住衣服。
走至铁门口,用手推了推,锁着。
像是为了保护门内的人,又似害怕门内的容器逃掉。
真监狱……
只好再次汇聚魔法于手心,紫色的电流,一不小心因为没什么经验,没控制好,发出了强烈如火影里卡卡西雷切般的电弧波动。
安千凝再度被自己吓了一跳,接连后退好几步。
于是神似雷切的魔力乱流只闪烁了一秒就熄灭,但这一秒,门都融了大半个。
安千凝发现自己这具新身体并不是如最初惊慌失措,所想那般,与常人一般脆弱。
至少目前来看,一下子不死,魔力可以修复,但副作用贼疼。
自己还对自己的魔法免疫,当然……貌似还没听说过法师被自己魔法弄死的先例。
长长的走廊,一眼望去,黑洞洞的前方四壁,屋内还有灯,屋外好像灯坏掉一般。
等等!如果说外面的灯因为长久失修坏了,那么屋内的灯怎么还持续明亮至今?
他旋即听见了前方传来脚步声,落地不稳,似醉酒蹒跚。
未知的恐惧令他汗毛跟随心的反应根根倒竖,属黑魔法师澎湃汹涌的魔力,随即如浪潮一般拍打上岸,安抚安千凝的慌乱。
于是她平静了下来,原本黑色的眸子如开了灯般切换至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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