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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克希拉看上去也很讨厌教他这个笨蛋的样子。
“任何事物，只要存在，就必然有依附物。
大的依附于小，小的依附更小，更小依附于无穷，看不见摸不着的想象力，普通人认为不存在，只是因为他们的想象力还达不到具现的程度。
这便是梦想和妄想的区别，像我们的想象力足够，那么我们便拥有了向神秘者许愿的资格，甚至自己就是神秘者本身了。”
他略有自得的笑道。
和美少女聊天总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哪怕他年龄有点大叔了。
夏佐暗自苦笑道，如果我知道我的神秘会导致这一切，我宁愿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是的，经过吉祥的科普，夏佐才知道守夜人跟各国都是合作关系，是超然物外的。
知道了这个世界其实大得可怕，有诸如长生者这些很多很多普通人听都没听说过的存在。
一些都市传闻也都是真的，并非空穴来风。
比如克希拉为什么会跟自己说时间到了呢？
除演习之外。
噤声书屋只在一个月的某个时间点开张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
时间不固定，就像游戏里面的神秘商人一样，但往往可以购买到非常好的东西。
这一点连守夜人自己都掌握不了时间。
至于免费福利，对大部分白手套来说，完全就是个画出来的饼。
至于国家为什么会向他们捐钱呢。
一方面噤声书屋确实很多记载了哪里有许愿规则的传闻，但如何从传闻中获取神秘，则需要靠自己的智慧，由于传闻的法则本身也是双向的。
传闻本身也是渴望猎食神秘者，一旦涉入其中，不满足传闻的愿望那么祭品就会是你自己，所以每年消失的白手套也不少。
另一方面是噤声书屋的后台噤声书局历史悠久，几乎是个不逊色于守夜人的庞然大物。
类似于梵蒂冈，没什么国家领土，却影响力空前。
因此那里也是夏佐一个唯一无害的，可以供他暂时藏身的一个点。
吉祥脚下的影子摇晃，“只不过这末法时代，不比上古，伴随人口的繁衍，科技的兴盛，反而信奉邪神的日益增多，一些宣扬人间不过是诸神餐桌的理论大行其道。
因此很多神秘者所谓的行善，都不过是为了好使自己制造更多的恶，以满足和取悦邪神。
在这个背景下，许多神明都陨落了，这也是国内盛行无神主义的原因之一。”
夏佐举一反三的摸了摸自己的下颌，暗道关于旧日支配者的真相，这个世界上度娘也记载了很多，原来真正的内幕，就连守夜人分局的这些大人物都不知道啊。
当然不乏他们信奉的神知道，却故意不透露给信徒。.
“那么按照这个逻辑，政体也算是一种神明了？”
吉祥点了点头，忽然对夏佐有些刮目相看了，就好像一个愚钝的学生，终于开了窍。
“没错，国家也属于一个集体的愿望。
只要是愿望，那么便可以塑造出神明。
国家回应了这个愿望，于是不同国家便有不同国家的模样。
比如在我们夏国，也因为一个大家心照不宣的集体愿望，我们国内虽然无人再可以成神，却可以使所有人在这个愿力下不断朝着美好的未来励志前行。
也是因为这个集体愿望，我们国家不再是邪神肆无忌惮收割的餐桌，不像国外，每天都有人大量的死于未知。”
夏佐想到了自己，但询问的时候，巧妙的用了第三人称，“那么举例，比如有人告诉我，“作为回报，我将向某某支付一部分代价。”
和“我的所有信徒死亡，我将亏掉这次交易。”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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