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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造假，良心不会痛吗？”
“我不是，我没有。”
“中国数学界如果全是你这样靠贿赂买论文的人，我们怎么发展，我们的高科技产业怎么进步？”
“那你呢，你配评价我吗？”
“…………”
双方你来我往争论了好几个回合，吵得水深火热，最终也没分出个胜负。
原本周明奕只是装装样子，可是枪林弹雨间难免擦出了真火，眼睛也红了。
“你都毕业多少年了，你都转行了，怎么还能觍着脸评价我呢？”
“你别管其他的，你就说你造没造假……”
“…………”
其实知乎本身并不算是一个直播类型的APP，它主要依赖的是这种文字交流的方式。
但是在这个不寻常的夜晚……
在这个账号下。
竟然聚集了远超平日的粉丝观看直播。
别人看不到，在朱学军背后的运营团队，看着后台数据，脸都笑歪了。
“七万七，七万八，哎呦，人来的越来越多了。”坐在朱学军对面的男人笑呵呵地说，小眼神转的飞快。
心里巴不得他们俩再吵的凶一点。
吃瓜，就得吃大个的。
不过，到这个时候了，周明奕也累了，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疲惫。
这场作秀也进行的差不多了，时间已晚，人数增长也趋于颓势了。
待对方说完一大段质问的话语后，轻声说道：
“哥累了，不跟你犟了，拜拜——”
“诶，别走，别走啊。”
朱学军还在挽留。
不过周明奕没理他，反手就把手机关掉了。
见此情况，直播间的水友也不乐意了。
“诶，别走啊，我才刚来，怎么就结束了，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在我看来，他，怕了。”
“其实也没啥好看的，溜了溜了。”
“………”
看到周明奕离开，直播间的观众人数瞬间减少了一大截。
但是，此时朱学军的运作团队看着后台传上来的数据，笑得合不拢嘴。
“发了发了，这数据，就算是之前的项目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效果。”
男人站起身来，眼睛瞪大了，惊喜的说道。
走过去，拍了拍在原地发呆的朱学军。
“这次，辛苦你了。”
朱学军晃晃头打起精神来，关心的问道：
“怎么样，这次怎么样？”
男人比划了一个三的手势，开心的说道：“保守估计，能赚这个数。”
看见这个数字，朱学军心里也是一惊，竟然能赚这么多？
他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这次的炒作也可以名列前茅。
“阿这，这比我们想的要多不少啊，这次赚大发了。”
朱学军犹豫了一下，试探的问道：“要不，我们再多给他点？赚这么多我也过意不去。”
男人一愣，缓缓道：“我们不告诉他，他也不知道……就算他知道，我们也可以装不知道。”
朱学军眨了眨眼睛，说道：
“行吧，那就这么着吧。”
…………
与此同时，另一边周明奕正在回家的路上。
准确的说，学校给他奖励了这一套房之后，他还没来得及装修，采购家具，等等。
所以，家里只有一张床，别的一概没有。
叮！
周明奕看了看手机，上面赫然标注着十万元的到账信息，满意的点点头。
“这帮人办事真滴快。”
曾几何时，连一万块都是他想象不到的巨款，现如今，收下的却有些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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