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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随意平淡。
嘶,龙鳞?
自己以前好像听过这东西?
·······················
城外荒野,深夜客栈,烛火空亮,
房内角落,两位儒生正襟危坐,一位面目清朗两鬓微白,一位面目清秀,
只是面目清秀那位手脚与嘴都被白布束缚,两人皆望向房内中央,
一老者身悬半空,布衣灰衫却自溢一阵清和,须发皆白,面目祥和,
突然,老者嘴旁流出鲜血,
两儒生眸目瞪大,身体前倾,
“唔——”
嘴被白布束缚那位更是几欲开口,只是困于白布话语难出。
身悬半空的老者只是嘴角溢红,却没有更多变化,面目分毫未动,
片刻后一阵金色光线于空中隐隐蓄出,在身周流转,护着身躯稳稳下落,
两儒生连忙上前,手脚被束缚的那位直接扽开白布,
“先生。”
老者睁开眼,开口却是粗鄙之语,
“草!”
擦去嘴角鲜血,
“司空诚那老小子果然有东西,我观之依旧一片混沌,唉。”
看老者模样,两位儒生心中有了计较,
两鬓微白那位不安道,
“先生,那若是那七日大劫不实?我等入仙宗岂不是羊入虎口。”
先前嘴巴被白布束缚的清秀儒生连忙附和,然而话语如开闸之洪,连绵不绝,
“是啊,先生,我常国与其向来不合,这青云宗即待升入第九大仙宗,倘若没有这七天大劫,或者其亦知大劫,却是借此算计我等,欲图乘浩劫之势侵我人国,那我等此等莽入仙宗赴其宴,将己身置于险境,以后待人国覆灭,我等在道境散修口中,岂不是成了没头脑的莽夫,而且若是常国覆灭,我等不就成了千古罪人,而且......”
此刻没了白布束缚,那位儒生口中话语像倒糖豆般一股脑倒出,直听的人心脑发晕。
老者几度想开口都被截断,终于是忍不住呵斥道,
“闭嘴!”
见老者发怒,多嘴儒生连忙抿住嘴,不再言语,
终于安静下来,老者无奈叹了口气,
“面对仙宗,三大人国俱荣俱损,司空诚还不至于以性命诓骗我,何况我观天运虽不详,但其劫意已有七八分,七日后众生大劫应当属实。”
说着,老者立起身子,拍了拍屁股,继续道,
“再不济便是虚假,我也能护住你们离开,这青云宗有胆儿请,我等就没胆儿来?笑话。”
老者言语凌然,两鬓微白那儒生点点头,没再多言,之前被呵斥那位抿着嘴,也点点头,
“登文,另外两国那边,同你联系没?”
先生问起,两鬓微白儒生回应道,
“先生,他们言说明日便到。”
老者点点头,
“明日与其汇合后我们再作计量,行了,把书言嘴包上,我再探天运。”
闻言,清秀儒生瞪大双眼,两鬓微白儒生也上前劝道,
“先生,你这样耗损寿命,我等难对常国交代。”
“哼,七日后众生劫难,若我此时惜命,届时谁又惜众生?快点,把书言嘴包上。”
老者话语坚决,两鬓微白儒生只能应道,
“是。”
·······················
黎明前的深夜最为黑暗,星月光芒微弱,风声似乎也被遮蔽,寂静无声,
飞剑上,两侧风声习习而过,陈恒引了个明目诀,倒也看得见下方的山林。
他无法确认龙鳞示意的真假,但十年来借其躲过的生死危机不计其数,
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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