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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柜台来不及擦，都落了一层灰。
这会儿店里没有顾客，放映室那边也正放着片子，王森就在店里盘着货，看看缺什么，到时候也好补货。
金东梅又好奇的开口，“留下的这台录音机是又给研究院那边的人吗？这个月咱们卖出的录音机，有好几台都是研究院那边的人拿走的吧？”
“是啊，这买东西也扎堆儿，没有的时候你没有我也没有大伙都一样，这有人买了新鲜玩意，其他的人就要眼热，就该合计着是不是也添一件，你看这段时间咱们的磁带都卖的快。”
王森又笑呵呵的指了指卖磁带的柜台。
金冬梅来店里的时间不长，对比不出来哪个卖的快，哪个卖的慢，不过王森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那卖给院里的人都比卖给外面的人便宜好几十，咱们店里是不是就不赚钱了？”
“赚是赚，就是少赚点，乔经理也说了，咱们都是研究院的职工家属，卖给院里的人走内部价，其实我也知道乔经理是卖我一个面子，这些人好几个都是我爸那边介绍过来的。”
开始父亲跟他提起这事的时候，王森是想和外边的销售价格一样卖给那些人的。
还是乔月知道是父亲那边的关系，才给打了折。
乔月当时说的清楚，既然别人找上父亲了，就不能和外边一个价了，孰远孰近得分得清楚，这样父亲有了面子，以后其他人也好再找父亲那边买东西，还拉拢了客户。
乔月说的轻松，好像都是在为店里着想。
王森心里清楚，这里边最占便宜的是父亲。
他只不过传个话的事，却在院里落了一个好人缘。
父亲在研究院也干了大半辈子了，没有什么出色的地方，别人提起王大海也只是一句老实本分。
如今却是人人都高看了一眼。
如今看父亲的精神状态都比以前好了。
“乔经理可真是个好人。”
金冬梅真心实意的夸奖着。
“是啊，乔月心眼好，性子也好。”
王森还记得第一次和乔月相遇，就是因为那姑娘心眼好，下水救人差点把自己的命都搭上。
“乔经理人好人也厉害，我听说他男人程工也很厉害，真是厉害的人和厉害的人在一起。”
金冬梅眨着大眼睛，一脸天真的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