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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长的口子,刚巧医药物资不够,医护人员不得不给她无麻处理,她一直记得那个疼。
他们也是人,不是不怕疼,只是忍得次数多了,渐渐习惯了这种忍耐。
她想要闭上眼,但还是努力的撑住了。
朱绪动作未停,在她喘气瞬间,翻开伤口,将粗箭握住向上稳稳一提,快速地拔出,咚地一声扔于地面。
沈思月背脊猝然一绷,生生忍住到了嘴边的一声痛喊,冒出一背薄薄的冷汗。
朱绪没因心疼而停下手,连着几针下去,并不停以纱布吸走伤口处的汗水和鲜血,针线在她的背上来回走动,一盏茶的功夫后……收针,断线,上药。
他一口气未松,亦未顾及自己满额细汗,绞了干净的纱布,替阿月擦拭背上残余的汗水和血水。
敷上最后一层清凉镇痛的药膏,裹缠上干净的纱布,扳动她身体之间,动作也一直都是小心有度,系上结口,剪断余布,总算落定。
沈思月痉挛的背脊缓缓放松下来,如纸片一般发白的唇色也有了一丝好转,终于不再撑着,昏昏沉沉睡去。
等候须臾,见伤口未再流血,朱绪才放下了工具,收拢了布包,将少女的身体以衣轻轻覆上,手指一抚,甚是怜惜地拨开撩贴在她面上湿腻腻的发丝,深深看了一眼。
轻扣车门,“箭已取出,阿月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