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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所以特别焦急忧虑。
“没有,她根本谁也不见的。”禹屿回答道,几个小时之前吃闭门羹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呢。
流产这事儿不小。
只能说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人并无大碍,而且事情没有发生在认识的人眼皮子底下。
否则被简家知道了,那后果……
包括孩子的生父……
难以预料啊。
祝愿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和简姿仪身体有关,她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于是将手机开了免提之后再一次扔在了沙发上,准备去换件睡衣马上休息了,不忘问道:“那你打这么多电话给我做什么?”
而且这会儿才听到他那边的背景声音很嘈杂。
不知道正待在哪里呢。
禹屿回答道:“我查到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祝愿套衣服的动作一愣,带有几分惊喜地问道:“是不是查出最后的秘密汇总账户了?是谁掌控的?”
“哪有这么容易啊!”禹屿没好气地回答道,不过事情也并非是毫无进展的,他继续说:“我查到的是盛祥诺真正的老板,你也应该知道的,那什么杭主任只是个管人事的小啰啰罢了。”
祝愿点点头,走近沙发又重新拿起了手机,反问道:“所以真正的老板是谁?”
一筹莫展的时候也只能从现有的线索里入手,展开追踪了。
禹屿将原本贴在耳边的手机放了下来,三下五除二地就给祝愿传过去了一个文档,而后缓缓解释道:“叫倪德厚,不算是什么大人物。”
“巧的是,他前几个月因为商业诈骗罪被关押在了京城的监狱里,马上就要被假释了,我有个黑客哥们入侵了航空公司的内网……”
祝愿也开了口,和禹屿接下来要说的话高度重合,“他要跑路?”
也对,工厂着了火,车间里那么多工人被人为“监禁”。
倘若追究起法律责任来,可不再是几个月就能赎清的罪名了。
假释的时候不找机会跑,还有什么时候再能有机会呢。
禹屿点了点头,“我想着你不是先我们一步回去了么,要不要趁着人还在监狱里的时候,去套套他的话?否则可就再难见面了。”
祝愿没有犹豫,立马走进了衣帽间里,准备换身可以出门的衣服。
手机仍然开着免提。
禹屿还有信息要汇报:“刚才l市出火灾结果的新闻了,消防说引起着火的原因是机器自燃,至于人员伤亡情况,一概选择了保密。”
就更别提,为什么都已经过了下班的那个点,车间里还会有很多工人。
多数人能想的只有自愿留下加班这一原因。
鲜少有人,不,估计是没有谁会丧心病狂地猜得到那会儿其实是因为车间的大门,窗户、消防通道等都被封锁了才导致一个人都出不去的。
想走也走不了。
“嗯,我知道了。”祝愿回答道。
正准备挂断电话出门时,禹屿又立即叫着:“等一下,我还有件事情忘记说了!你先别挂啊……”
“我要说的事情和顾京律有着很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