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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浴室,就发现洗手台里有一只破碎的玻璃杯。李溏刚想伸手去捡那些碎片就被许贯抓住了手腕。“别用手,回去床上坐着,我来收拾。”
说完许贯就开始收拾那些碎片。李溏坐在床上,两只手开始开起小差。
收拾好碎片,许贯让人送了衣服和袜子过来。
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李溏不自觉的往后挪了挪。感觉到对方有点害怕自己,许贯揉了揉眉头,“不用怕我,你可以试着相信哥哥。”
床上的人没有说话,只是把头低的更下。许贯拿着下人送来的衣服,走到李溏面前。“先换衣服好不好?”
李溏依旧是一动不动,他抬头看向许贯,“我手……没力气了。”
对于这个情况,许贯只是皱了下眉,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李溏很清楚。每次发病之后李溏都会有脱力的情况,早上他想起床洗漱,可等他拿起杯子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手完全没了劲。
知道这个后遗症之后,许贯转身就往门外走。李溏见状把头埋进膝弯里,“果然是嫌弃了吗?”
就在李溏还沉浸在自备中的时候,许贯端着碗粥,和一杯牛奶走到李溏面前。
将早餐放好后,许贯弯腰双手抓住李溏的衣服下摆,然后慢慢往上翻。因为手没力气,李溏只能由着许贯给他换衣服。他十分庆幸自己刚刚没有把水弄在裤子上,不然还要换的就是裤子了。
换完衣服,许贯单膝跪下,将李溏的一只脚搭在自己膝盖上。李溏第一反应就是想把脚收回去,不料许贯直接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腕。
“要穿袜子,你现在情况特殊,我打电话问过傕哥,他说你每次发病身上都是凉的,就算是在高温天气身上都是冰的,他叫我叮嘱你穿袜子。”
听到这个答案李溏也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毕竟现在手脱力的是自己,不是许贯。
李溏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慢条斯理的给自己穿上了袜子。
在给李溏穿袜子的过程中,许贯不禁想这个人是不是只有骨头和皮,那脚腕一捏,得断吧。
弄好一切后,许贯又端起粥,一勺一勺吹凉了再喂给李溏。就连牛奶都是插上吸管,自己端着让李溏喝完。
看着这个被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小少爷,许贯感觉自己是在养儿子。
等到李溏重新躺好之后,许贯才端上碗和杯子下楼吃早饭。
楼下,林姨接过许贯拿下来的餐具,然后将另一份早餐端到许贯面前。
林姨一边切水果一边扭过头来询问李溏的情况。“小少爷,李少爷还好吧?”
许贯应了一声,接着说:“林姨,从今天中午开始多做一个人的饭,阿溏的心理医生会住进来,你把楼上那间客房收拾出来,麻烦了。”
“心理医生?”林姨对于李溏的事并不是很了解,她是在刚刚才知道李溏父母的离世给李溏带来了这么大的心理阴影。
“嗯,是个女生,十点多就会到。”许贯惹着那个冲人的奶味将牛奶喝完,拿起纸擦了擦嘴,“可以帮到阿溏,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应该一直陷在里面的。”
听到这句话,林姨收拾餐具的手顿了一下。自家这个小少爷人间清醒这一点她是了解的。她从小看着许贯长大,她看着这个小少爷从任性到理性。
在许贯还只有六岁的时候,许贯他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母亲被人挖心。在这个任性的小男孩面前,是一个捧着自己母亲心脏的变态。尽管那个变态被警察制住了,他还是不断的对许贯说:“小朋友,看到了吗,你看看这个,这是你妈妈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