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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我?”
他似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唇角上弧,看南渔的眼眸变得危险。
擒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到帐室内摆放的妆奁前,在后箍着她。
瞬间,两人的容貌便都出现在妆奁的铜镜里。
镜面泛着铜光,萧弈权的身姿比她突出一点,那双眸,紧紧盯着镜中的南渔。
“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小太后,你难道忘了我们的关系,你这样,可会让死去的皇兄…寒了心。”
南渔身上的汗毛根根立起,被他这样瞧着,到底心里不痛快。
她咬着牙说:“这不是你一直想的吗…明明之前还让我下嫁于你。”
“呵。”
“没错。”
萧弈权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望,“什么禁忌不可为,本王偏要试试。”说到这儿,又低笑了几分:“皇兄对你极尽宠点,行吗?”
“呵,”
这话里的意思,耐人寻味。
抱起她来,往榻边一送,他再次居高临下的看她,咬上了她的唇角。
“好。”
他回应着,看到的,竟是多年以前,她第一次入宫的情景。
很难想象,当年一瞥而过的小姑娘,现在是他的身、下人。
萧弈权闭了眼。
两人的帐室内,没有隙出什么声响。
元福一直在外守着,眼睛不由瞧向天边,叹道,“娘娘真苦。”
少年仿佛一个守护者,在南渔第一次将他召到身边时,便下定了决心,他这一辈子都要护着她。
他娘曾说过,一饭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娘娘挽救的,是他家的香火。
少年将身蹲下,继续守着。
几个时辰过去。
帐室归于平静,萧弈权将元福叫进来,收拾一下。
南渔背着身,就那样平稳的躺在床上,不声不响,搞得元福有些担忧。
本想过去瞧瞧,可萧弈权坐在她身边,挡住所有视线。
声音微冷:“弄完了,就滚出去。”
元福应道,一张脸涨了色。
片刻后,他走出。
南渔才被他扳过身,女子虽是睡着,但满脸泪痕。
萧弈权掏出帕子,为她擦着脸,眸中有丝柔情在。
“阿娘……”
南渔睡梦中突然呼唤了一个名字,萧弈权动作一停,想了片刻。
这时,她攥上他的手,将之拉到怀中摩挲:“阿娘…不要离开我……”
都说人熟睡之中的呓语,最是能反应她的真心。
那么现在,她的心里想的人是…她的父母。
萧弈权不是不知道她南家的事情,曾经护女溺女名满大都的南太傅,却因为四年前那一桩案子,害的全族人落入无妄之灾。
当年那件事皇帝萧绽犹豫不决,拖了很久,才判了南太傅的罪。
皇帝到底是宠她,怕她难过,一开始瞒着她,后来证据确凿,皇帝见无法挽回,才告诉的南渔。
萧弈权动了恻隐的心。
他记得,南氏一族的人,就是被罚在了这附近,如果她那么想见,就顺了她的心。
萧弈权将手轻拍她肩,哄着,吻上她睡中的脸。
再次醒来时,元福已在身旁伺候。
南渔知道萧弈权已经走了,而她演了一出戏,弄的自己也没睡的太沉。
她直接问元福,有什么事发生吗?
元福点头,说:“娘娘,王爷在您睡着时与身边跟随说了什么,紧接着,便有人来传信,说今晚带您去猎场外围走走。”
“好,将这事透露给景少卿。”
她敛着眉,情志不高。
实在是,她太累了,睡了一觉,还是感觉自己浑身像散架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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