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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人都是会变得,不知吴圩的初心会不会也变,会不会也受到邪道的诱惑,沉沦其中。
毕竟不见,谁都不敢轻易下结论,就连当初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李孚一都变成了这副模样,谁敢笃定吴圩依旧还是那个吴圩?
钱爻不敢妄下定论,有些事情,只能靠自己去找寻答案。
“城隍老儿跟你说了些什么?”李孚一轻轻嗤笑了一声:“说我为祸人间,说我想要把这人间变成炼狱,说我修了邪道,还是说我……入了魔道呢?”李孚一寒眉冷目,薄唇勾着笑的有点儿吓人,他的音色三分清冷,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子薄凉,说出来的话,仿佛真的能够做到一般。
钱爻心头倒是一惊,李孚一修魔道这事儿,他一直只是怀疑,却从来不敢笃定。
他跟在这人身边的几天,半丝魔气都没有在他身上发现,甚至整个太子府都是干干净净的,别说魔气,就连邪气都不曾有,仿佛曾经暗室里发生的一切,只是他的错觉罢了。
可如果李孚一没有入魔,那么他的灵力又怎么会在短短几年提到如此地步呢?
不过,这这小混账倒是挺喜欢把所有坏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揽的。
钱爻不瞎,自然看得出眼前的大阵跟这人没半分关系。
“发什么疯?”钱爻白了他一眼,然后指着面前的这个九天乾坤阵道:“这个大阵和阴阳涧的那个是如出一辙,手法和布阵之物也全都一致,你这段时候全都跟我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有时间去布这个阵。既然,这个阵不是你布下来的,那么阴阳涧的九天乾坤阵,必然不会是你。”
他又不是傻,看不出这里面的猫腻。
虽然事情和李孚一有关,但是却不一定是李孚一做的,虽然他有作案的动机,但是他没有作案的时间。
“你觉得不是我?”李孚一微微愣怔,如蝶翼般的睫毛抖了抖,他掐着手指,哑着声音,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盯着钱爻看着道:“你觉得……这事儿不是我做的,你会信我?”
钱爻突然就被李孚一这个状态吓了一跳,他没搞懂这个人怎么突然就变了情绪变了脸面,怎么现在看起来有点儿不知所措,有点儿无助呢?
“你……”钱爻话刚开口,观内前方就出现砰的一生重响,闪过一丝白光,像是什么被冲开了一样。
一旁站着的蒋钊和不远处的殷黎瞬间脸色都很难看。
“蒋钊,你的定身符失效了,那小道士肯定闯出来了。”殷黎手握长鞭,紧紧盯着前方脸色有些纠结。
“闯就闯呗。”蒋钊现在倒是什么都不担心了,毕竟有他家大人在,他什么都可以无所顾忌。
“又不是真的打不过,若不是看他身上有功德金光,我早把他打杀了,左右无缘无故对我下杀手,我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蒋钊一提起这个事,整个人就忍不住来气。
然而还没等他气性上来,一旁的钱爻先开了口。
“把谁打杀了?”
“蒋子业,我允你妄造杀孽了?”
时间万物,皆讲因果。
若是不讲因果就直接去下杀手,那就是妄造杀孽,这样的人就算是死了以后也不能够好生投胎去的,只能在阴司十八次地狱里受尽折磨,待刑期满,罪已赎干净,才能够轮回去畜牲道,但是仅仅这一条做到就得要三百年。
钱爻可不想看到蒋子业沦落到那个下场,所以他是不允许蒋子业造杀孽的。
“大人,您不知道!那小道士无缘无故就跟发了疯似的对我俩攻击,招招都是要命的啊!他本不是我对手,但是为了让我们俩死,竟然不惜动用秘法,折损自身寿命,宁可自损八百伤敌一千,也要把我们两个弄死。”蒋钊皱着眉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殷黎,又看了看钱爻:“大人,总不可能他要我的命,我就得伸着脖子让他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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