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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管怎么样,人家也是一片好意,从这点来说容槿还是很感到暖心的,犹豫片刻后,便从他手中接过了花束,真心道谢。
安毅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忽然手绕到脖子后面摸索一番,不一会儿就把脖子上一直戴着的那块玉牌解了下来。
“对了,我哥说这玉牌有招福的作用,我觉得它很对你应该有帮助。”他伸手将玉牌递往前递,眸底闪烁着点点星光,“就送给你吧。”
“……”
如果她满意没被撞坏,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沈蓝莺遗物之一吧?
这叫什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心思微动,这诱惑有些大。
但这和邵川送她蓝宝石戒指的性质又不太一样,她从未回应过安毅然什么,甚至除了几次被花海战术表白,也都是不清不楚地应付,白拿人家东西心理上总过意不去。
但东西不能不要。
容槿有些纠结了。
这份纠结落在安毅然眼里,那就是为难推拒不想收的意思。
他顿时急了,直接抓起她的手把玉牌手心一塞,磕磕巴巴解释:“一件小东西而已,不值钱的,而且你也知道,我压根儿不差这点钱的,你住院期间我不知道你在哪家医院,又怕影响你的事业,没能去看你,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就放心收下吧。”
顿了一会儿,他又有些失落地说:“我知道你结婚了,那些新闻我都有看,江总那么喜欢你,他……他挺厉害的,但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说一句,我是真的喜欢你。”
潜台词就是有自知之明比不过江霆呈,但是并不妨碍他单向喜欢。
容槿听懂了,也沉默了,手心握着那东西,触感冰凉,心却不由得柔软一片。
最终她还是把东西收下了,虽然有点当了女表子立牌坊的羞耻感,但还是认真许诺,今后有帮得上忙的地方随意开口。
不过看安毅然那傻傻乐呵的样儿估计没当真。
日子有条不紊地继续着。
容槿伤痊愈,海城已经是深冬末尾了,而重新回到剧组,也面临着一系列问题。
最难挨的就是气温。
有些戏是夏天的戏,秋天穿体恤拍还好,但现在人人都穿上了大棉袄,穿件短袖在室外蹦跶不得冻死人啊。
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小陶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像只小鸟儿一般叽叽喳喳地跟在后面,言语间满是担忧和关心。
“容槿姐,实在不行咱们再歇一歇,等这个冬天过去了再拍不行吗?反正少爷本来就和林导打招呼了,江家也不差这点儿钱。”
容槿外面裹着大袄,实际上里面只穿了短袖,外加薄薄一层白大褂,老神尤在拍拍她的肩膀安抚:“别紧张,这是我的工作,我既然选择了这一行,没理由敷衍了事。”
“可是……”小陶忧心忡忡掏出手机看了眼天气,“今天室外温度才1°,就算拍室内的也好呀,剧本里那么多室外的戏,这可怎么熬吧。”
“各就各位,最钟准备!”
外面传来林苘山用喇叭通知的声音。
容槿呼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转身朝门外走去。
刚出门,一股寒风就直吹面庞,直往脖子里灌,已经不能用凉嗖嗖来形容这酸爽了,凌冬已至,透心凉,心飞扬。
这场戏是和邵川的对手戏。
背景是顾槿儿亲眼目睹丈夫出轨后整日心不在焉,邵川听闻后找上门来,告知其一系列关于丈夫所在组织阴谋的事,震惊了容槿,两人相约在江边散心,把酒谈人生。
江边的风比市里大多了,连江水都泛着寒气。
“各部门各就各位,三,二,一,tion!”
小陶愁着脸接过容槿脱去的外套,迅速退到镜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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