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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槿庆幸自己戴着氧气罩,不然她此刻说不定已经厥过去了。
一个不成熟的猜想浮现在脑海里……虽然算不上把酒言欢,但她唯一和某人喝过酒,而且还顶着同一张那样惹人眼的脸,只有极寒之地看见极光的的那一次。
和司濯。
可是司濯恐怖的死相还深深停留在脑海中,很难与眼前这个干净的,活生生的人重合在一起。
然而这男人不像是碰瓷的。
她眨眨眼,扯着如同破风箱的嗓子小心试探:“176?”
男人眉毛微扬,倏然笑开:“@精华书阁。”
“……”
确认过眼神,确实是共死过的战友。
此时江霆呈的脸色已经不能单纯的用“不好看”三个字来形容了,可以说是相当沉郁,看司濯的眼神满是抵触。
在他的眼皮子下,他的小妻子和别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不为人知的暗号,这事儿一点也不单纯。
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的含义,让他有一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十分不甘心。
可惜容槿沉沉浸于惊疑不定中,没注意到。
司濯仿佛感知到了什么,错开视线看向江霆呈,两个男人沉默对视,一个笑眯了眼,一个波澜不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硝烟,滋啦滋啦冒着火花。
“司医生,请问我太太的伤情如何了?”
过了好半晌,江霆呈才沉声开口询问,并且着重把“太太”这两个字咬了重音。
浓烈的占有欲让人忽视不得,饶是容槿身在局中都注意到了这一点。
稍作思索就知道,这男人又吃醋了。
她又好笑又心酸,好笑是因为醋缸子属性值每次都因为各种不着边际的小事为她拉满,心酸是因为想到了在冰川上被另一个顶着这张脸的人冷眼相待甚至束缚,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不等她解释,就收到了司濯递来的“稍安勿躁”的眼神。
“小槿儿目前的情况已经稳定了。”这男人慢条斯理拍了拍手上的屑,“只不过作为她的朋友兼主治医生,温馨提示一下,接下来观察期间是重要时段,建议家属二十四小时陪同,有什么紧急情况也能第一时间摇铃找医生处理。”
“朋友?”江霆呈扯扯嘴角,“槿槿,你什么时候和司医生成了朋友,怎么都没和我提起过?”
容槿:“……啊,这个……”
“我想就算是夫妻之间也不必什么事都一一交代吧?更何况我和小槿儿从小青梅竹马,只不过这么多年没见,记在心里罢了,不曾提起也很正常。”
男人,你在玩火!
“我……”
江霆呈沉默不语,没过两秒收回视线,目光柔柔落在容槿身上,眸底藏着数不尽的眷恋柔情:“槿槿这么多年来吃了这么多苦,确实没必要将不美好的回忆放在心上。”
“……”
几次三番插不进嘴,容槿放弃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个男人加起来心智都不超过三岁,像极了幼儿园小朋友拌嘴的情形,两个幼稚鬼。
她狠狠瞪了一眼司濯,示意他闭嘴别火上浇油了。
司濯挑眉,施施然起身,拿起床头柜的登记表转身朝门口走去:“好好休息,回头有空了再来看你,等你伤好一些了,咱们再约个时间好好叙叙旧。”
要不是浑身疼痛难忍动一下就难受,容槿都想把手臂的石膏砸他后脑勺上去。
房门被重新关上。
房间一时间安静下来。
容槿侧眸打量江霆呈的神情,就见这男人薄唇微抿,眼眸低垂静静凝视她,哪儿还有半点刚才和人扯嘴皮子功夫的强势,俨然一副受了委屈但坚强隐忍的模样。
明明一句话都没说,但那双眼睛里却盛满了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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