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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寒坐下在她身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傅氏在别人眼里早就岌岌可危了,婚礼我没有去,他举办的酒会,我要是再不去,这样的想法在别人眼里不就更准确了么?”
方兆康说到做到,还真装模作样的派人给他们递了请柬,很快,这场酒会的期限就到了。
傅斯寒重新坐在轮椅上那一刻,面无表情,剑眉紧蹙。
沈汐诺扶着他进了汽车后座,既然要演戏,那就从一开始去熟悉过程,她坐在傅斯寒身边,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傅斯寒侧头,挑眉问道:“你害怕吗?”
“怕?”沈汐诺有点疑惑,这男人究竟是从哪里看出来她害怕的?
她看向傅斯寒,眼神里的笑意和玩味清晰可见:“当初你没有来婚礼,我面对那么多人都没有怕,更何况是现在?我只是在想,方兆康见到你我之后,又该用什么样的眼神去看,又或者,他会在酒会上说些什么……”
傅斯寒冷笑了一声,他跟方兆康打交道很多年,对他的脾气可谓是一清二楚的:“他还能说些什么,无非落井下石之类的,或许会有新招,不过机会不大。从在婚礼上,他的做派就能看出来了。”
汽车一路开到了方家别墅门口,方兆康已然等在那里,看见属于傅斯寒的豪车就露出了笑容,沈汐诺默不作声的将傅斯寒扶下了车,让男人重新坐在轮椅上。
方兆康见状,假惺惺的笑了:“哎呀,斯寒你可算来了,上次在婚礼上我都没看见你,晚上过来,怎么也不在腿上披条毯子?你现在本来就这样了,别再小心受了凉就更不好了。”
老男人话里话外都是说上次傅斯寒不去婚礼现场,现在出现在方家的酒会上,又直指其瘫痪,倘若这不是一场戏的话,那还真是杀人诛心。
“不劳你操心,我和汐诺现在很好,况且这天也不算太冷,盖着毯子,别人还以为我有多大的病呢。”傅斯寒脸色未变,说的话也很得体,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谈笑风生,完全是以柔克刚,把方兆康的话反驳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