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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宝县城有武防驻军,唯恐今日生乱,靳羽芒向守备借兵,将张府里里外外看守的如铁桶一般。
女宿跟着靳羽芒走这一遭,对靳羽芒的印象可改观了不少。靳羽芒不止武功高强,更心细如发,处理问题周全又妥当。
沈怡佳下马,将马缰交给一旁的差役,径自往张府内走去。兵士将跟随在沈怡佳他们后面跑过来的百姓远远隔开,留出一片安全的缓冲之地。
张府内诸事诸物都保留着原样,白幡上的灰尘都没有被扫落一丝。张府内只隔了丈远安排了两个差役把守,差役手中并未持任何照明之物。张府内外就是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府墙之外光明又热闹,府墙之内阴森又冷清。墙外是红尘翻滚的人间,墙内则是孤魂游荡的地狱。
灵堂一旁已经安放好了桌案、椅子和一盏落地油灯。沈怡佳带着一群人走进了灵堂,很自然的在桌案桌案后面坐下。百里锦和宇文陌自然要站到离沈怡佳最近的地方,就连靳羽芒都被挤到了一旁阴暗的角落中。
女宿是今晚这一场戏中极重要的角色,他自然不会凑到沈怡佳跟前来。四大勾魂使者和唐棣、白果都很自然的按照自家主子的位置顺次站定。
沈怡佳自己又从桌案后起身,绕到桌案前,换个角度看看还有什么不妥,果然就发现了会让人出戏的地方。
百里锦和宇文陌实在长得太好看了,他们往哪里一站,一个仙君、一个妖王,那这里不是天宫就是魔域,谁会觉得这里是地狱啊!
“菲菲,我让你备着的东西带了么?”还好沈怡佳还有个准备,不然就只能将这些让人出戏的人都赶出去了。
靳羽菲将背在身后的包袱解下来,里面竟装了一叠面具。靳羽菲将这些面具分发给百里锦和宇文陌他们,自己也戴上了一张夜叉的面具。
灵堂之内,除了沈怡佳之外,所有人都戴上了妖魔鬼怪的面具。
沈怡佳回到桌案后面坐好,看向站在棺木之后的女宿,见女宿微微点头,才道:“带嫌犯。”
“带嫌犯!”百里锦扬声传唤,他带着一张白无常的面具,故意捏着嗓子拉长了调子喊着,认真扮演起了白无常。
宇文陌带着的是黑无常的面具,哪里肯让百里锦把戏都抢了去,也故意变了嗓音,怪模怪样的高声呼喝:“带嫌犯!”
沈怡佳狠狠的瞪了他们一人一眼,警告的意味非常明显。若与查案无关,她倒是可以花了精力和心思去顾着他们的小脾气。可此刻正是破案紧要关头,谁都不能破坏。
百里锦才不会在这个时候故意去惹怒沈怡佳呢,便老老实实站在沈怡佳后面。宇文陌亦不会在这个时候扭着性子给沈怡佳添堵,白白让百里锦得了沈怡佳的好感,便站在沈怡佳身后另一侧。
被带来了,纸人纸马都不曾破损,他身上的孝服却脱了下去。一身蓝色的绸衫,衫子上没有一丝褶皱和污渍,完全不像是囚犯,也看不出他被百里锦抓了多久。
“堂下跪着的是何人,速速报上姓名籍贯。”沈怡佳寒着一张脸问道。
“呵呵。我是谁大人不是早就知道了么,又何必明知故问。”竟然不惊不惧,跪在那里优雅的拂去绸衫上沾染的一点微尘。
若是此刻就哭爹喊娘的求饶并将一切都招认了,沈怡佳到真要失望了。不过表现出的惊人冷静,沈怡佳觉得有点意外的同时更多的是感觉到愤怒。她为那些被残害的无辜的人而愤怒,为被利用后杀害的张翠愤怒,实在太过冷血,全无一点人性。
“你若此刻如实供述自己的罪行,本大人会考虑给你留个全尸。”沈怡佳一字一顿,这是她给的最后一次机会。
“真是好大的恩典,”颇为不屑,语气中满是嘲讽:“沈大人若是已经侦破了鬼火杀人案,并认为我是凶手,直接定了我罪就是了。又何必搞这么大的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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