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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你!沈怡佳!我一定要杀了你!”沈怡琳握紧了拳头,涂满丹蔻的指甲深深的刺入掌心,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尉迟家打起十二分精神,胆战心惊的将婚礼完成,生怕出一点纰漏。沈怡佳到底重伤刚愈,又在国公府里发作一番,没那么多心力关注婚礼的细节。等到尉迟毓和沈怡琳一拜完堂,就摆驾回宫了。
尉迟毓始终不敢去看沈怡佳,这场婚礼他实在笑不出来,面色凝重。
明明是一场婚礼,竟办的如此压抑痛苦。
沈怡佳一爬上马车,就脱了鞋子斜靠在软垫上,很快就沉沉睡去。只是在睡梦中,她的眉头也微微蹙起,眼泪从浓密的睫毛中间渗出来,渐渐爬满了脸。
三日后,沈怡佳才向身后请安玩,一出殿门就遇到了尉迟毓和沈怡琳。
“善惠公主万安。”尉迟毓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听到身后沈怡琳问安的声音,又化作一片落寞和哀伤。
沈怡佳就好似没有看见这两人一般,径自离开。尉迟毓眼中的疼痛再掩饰不住,满满的溢了出来。
“佳儿,你知道我的身不由己。”
沈怡佳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停留,带着靳羽菲匆匆离开。沈怡琳瞪着沈怡佳的背景,恨不能立刻上去捅出几个窟窿来。
“尉迟毓,我才是圣皇赐婚,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沈怡琳的脸因为怨毒而扭曲。
“我警告过你,你要是敢伤害佳儿,我绝不会放过你。”直到沈怡琳的身影消失在回廊转角,尉迟毓才收回目光,低声警告沈怡琳。
也不等沈怡琳是否跟上,尉迟毓直接迈步进了殿内。
沈怡佳已经没有精力和时间拿来浪费在自己那弱小又苍白的、匆匆结束的下朝,原想着来安仁殿同圣后说说话,老远就瞧见沈怡佳跪在门口。首领太监王训自然能体察圣皇的心思,派了个小太监上前查看。不等小太监回禀,圣皇已经猜出个七七八八。等到小太监说完,圣皇重重一拍龙辇的扶手,怒道:“善惠公主喜欢跪在此处,就由着她!回千秋殿。”
“起驾千秋殿!”
“去太医院宣两个太医候在安仁殿。”圣皇到底还是有些心疼,吩咐道。
王训领命吩咐下去,两步赶上圣皇的龙辇,只听到长长一声叹息。
圣后前后派了几拨人,对沈怡佳是又劝又训。但沈怡佳丝毫不为所动,就直挺挺的跪在风中,身姿纤细挺拔,就像一根强韧的竹。
起初,沈怡佳只是觉得身上有些冷,慢慢地,冷着冷着反而就感觉不到冷了,只是喉咙里似有一团火在烧,让她忍不住想要咳。
安仁殿内的圣后是坐立难安,一颗心被反复煎熬着。沈怡佳的脾性同她很像,一样的坚韧,又一样的固执。有意想要磨磨沈怡佳的性子,却觉得受折磨的是自己,一天功夫不到,圣后嘴上已经起了两个火泡了。
重伤刚愈的沈怡佳哪里挨得住多久,天色才擦黑,她就晕了过去。
“快,快,赶紧将人抬进来。太医呢?”圣后急急吩咐道。
沈怡佳浑身滚烫,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太医赶紧施针,又命医女为沈怡佳推拿按摩。另一间屋子已经准备好了药浴,等到沈怡佳身上都被揉暖了之后,才伺候着沈怡佳泡了药浴。折腾了一整夜,待天亮时,沈怡佳才清醒过来。
喝了点热汤,向圣后问安后,沈怡佳依然请求圣后准许她去查案。圣后自然不允,沈怡佳就又跪在了安仁殿的门口。
这次,圣后也气急,一连砸了几套茶碗,吩咐就让沈怡佳跪着,谁也不管。这一次沈怡佳撑到寅时三刻就晕倒了,又如昨日一般忙活了一通。圣后瞧着沈怡佳青紫的膝盖,心疼不已。
待沈怡佳醒来时,便又提了查案的事情。圣后才说不准,沈怡佳就又要去跪。
“你这小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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