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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经历过后,我对乌鸦的到来总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甚至这次还要强烈。
我转过头看了看雷子,他一直盯着头顶的乌鸦,眼睛里一丝惊恐的样子都看不出,也不知道那件事给雷子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那人把我们带到门口,便立在原处,示意我们进去。我扭过头,偌大的院子里布满了白纸白布,甚至房檐上还挂着白色的灯笼。从外面朝里看,屋内正中央挂着一副大大的“奠”字,一口白棺横在了大厅中间。
我和雷子一起走了进去,院子里的几个女仆人也身穿孝衣,带着我们进去。
本以为这富家人的丧事会办得很隆重,没想到大厅里除了趴在棺材上的两人,就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站在一旁。
那两人一看到我和雷子便迅速起身迎了上来。“你们两位可是云鹤道长叫来的?”和刚刚那位不一样,眼前这个男人长得那叫一个英俊潇洒,看起来只有三十几岁,他两只眼眶哭得通红,语气却极其温柔。
“我师父受伤了,托我过来作法,这位是我朋友。”说着我便笑着指了指雷子。
雷子见到他也笑着说道:“别看我们年纪小,我们可是啥都经历过了,一个月前我....”
“行了雷子,你就少说两句吧。”一见雷子要多嘴我便马上打断他,本来他家里发生的事就够玄乎了,还给他说一些超乎常理的事那不得吓死?
“小兄弟,我们家的事想必也不用多说了,我父亲前两个星期突然心肌梗塞,还没来得及送医院人就走了,今天这棺材还总是抬不起来,你说这该怎么办啊?”说着他的语气又变得更咽起来,泪水再次从眼眶里浸出。
另外一个人也凑过来,是个女人,看上去很年轻,大概也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是啊,邻里都传开了,说我们家闹鬼,那些本来要给父亲送行的人现在也都因为害怕回去了,就剩下我们几个人。”她挽起袖子擦了擦眼泪,两个人的眼眶是一样的颜色。
“你放心吧,我们会帮你们的。”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几六色的纸人是童男童女的样子,它们身上也被画上了一层寿衣的样子,它们的脸只有鼻子眉毛和嘴巴,没有画上眼睛。
记得爷爷说过,陪葬的纸人是不能够被点上双眼的,就像画龙不能点睛一样,万一点上了,就容易出事。如果把纸人点上了双眼,那么死去的人就会误以为那是真人,便附身在纸人身上,进而祸害别人,所以这里纸人都是缺了眼睛,甚至有的干脆都懒得画。
望向角落,一座摇椅被大绑”,椅身都被绑上了麻绳,甚至还有铁链把它层层锁住,几道勒痕印在上面,让人看起来很不舒服。
“诶,那摇椅你们不是说会自己动吗?为什么不把它烧了?”雷子说道。
“唉,我们也想啊,只是我大哥执意不肯,说是要留个念想。我们谁也劝不动啊。”女人说着叹了叹气。
“你大哥?”
“哦对了,还没自我介绍呢,我是父亲的二儿子,叫孙尚德,旁边这位女生是最小的,叫孙尚美,外面那位叫孙尚钱,是父亲的大儿子。”说着他便朝外撇了一眼,似乎充满了不屑。
我看向了门外,此时只有他站在最显眼的地方,他背对着我们,一股烟气绕了出来。
不会吧,那种人还真有一点孝心不成?若是如此,那倒是印证了不可以貌取人这一句话。可他刚刚那轻蔑自傲的语气却很难让人把他跟这句话联系到一起。
“这死人的东西还是留得越少越好,否则如果怨气太重,容易引来麻烦。我叫白十七,是云鹤道长的徒弟,我身后这位叫陈雷,是我好朋友。”
“十七兄弟,摇椅的事我们回头再劝他,这法事.....”孙尚德欲言又止,看样子是被这事急坏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刚,我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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