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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梨!”景珩眼睁睁看着陆梨从马背上摔落,心中不禁揪紧,失声喊了出口。
宣墨最先飞到了陆梨身边,纵身一跃,拉扯住缰绳,奋力控制住既白,加上从旁赶来的数十名侍卫合力围拦阻截,失控的场面总算给稳定住。
御马监领着人急忙赶来,给既白扎了一针,使它狂躁的情绪渐渐平稳。景珩冲下高台,来到马场上。
太医已经赶到,为陆梨做了简单的包扎和检查。
“太医,梨妃她怎么样了?”景珩急切问道。
此时的陆梨面色苍白,鲜红的血污从裹着绷带的额头流下,沉睡的眉眼令景珩心中生疼。
“回陛下,梨妃娘娘磕破了额头,臣已经及时止住了血,好在娘娘有银甲护体,臣粗略检查了下关节处,应该没什么大碍。”
景珩稍稍松了口气,但大片的血渍看着渗人,景珩忙令太医好生将陆梨送回宫,仔细检查,务必要确保她无碍。
在场众人皆屏住呼吸,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大家面面相觑。
景珩沉着脸,御马监与太医自是知晓此刻天子的盛怒,提着脑袋小心翼翼地汇报。
“启秉陛下,微臣在梨妃娘娘坐骑口中发现散的残留。应是这一药物导致白马癫狂,摔落了娘娘。”
散?”景珩微眯着眼,脸色愠怒,“御马监你有何交代,既白怎会接触散!”
御马监一个机灵,忙道:“陛下明察,微臣对待御马想来竭尽心力,绝不会给御马喂食这等药物!”
景珩眯着眼扫向御马监狼狈的样子,“给朕查!”景珩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众人皆是胆战心惊不知所措。
若是有人在既白的食槽中加入散,那便是针对梨妃有预谋的加害。
景珩的愤怒可想而知,原本充斥着欢乐气氛的马球盛事,因为梨妃的被害,而弥漫着人心惶惶的压抑,原本试图一展风姿的京都骄子们,也失去了在天子面前表现的机会,最后赛事草草收尾。
琉璃宫里,景珩与宁安守在陆梨的床边,卧榻上原本活泼灵动如朝晖般的女孩,此刻安静虚弱地躺着。
好在未伤及要害,无性命之忧,不过失血过多又伤在头部,一时半刻还苏醒不过来。
“陛下,陆将军到了!”小喜子进来传话。不待景珩召宣,陆铮阴沉着脸,冰峰刀刻的棱角泛着愠怒,官靴踏在地板上,“咚咚”作响。
他径直来到卧榻旁,对着景珩与宁安稍稍行礼,便一瞬不眨地盯着卧榻上昏睡的女孩,眼中满是心疼。
“阿铮,朕对不起你,没保护好梨儿,令她摔下马背。不过你放心,朕一定会将谋害梨儿的真凶绳之以法!”景珩道。
陆铮不言,此事透着诡异,这宫中想要害陆梨性命的无非两种缘由,一为后宫争宠,一为嫉恨他陆铮。
可无论什么,有胆子伤害他最亲好说清楚!”
绿梳抹了把眼泪,道“刚才陆将军带了宫中侍卫来,二话不说将小川子给绑了起来,还在他房中搜查一通,说是找到了谋害梨妃娘娘的证据。”
“什么证据?”宁安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好像是一个纸包,说是有什么药的残留。”绿梳回答。
宁安吗秀眉拧着,散?”
“对!”
“怎么会……”宁安泄了气般坐倒,一脸惊异不可置信。
“娘娘,您向陛下求求情,小川子与梨妃娘娘无冤无仇,为何要加害于她?”绿梳更咽着恳求。
宁安的心思却沉重地一击,她也不相信自己推心置腹的身边人,会无缘无故加害陆梨,莫非是有人陷害?
故意将罪证留在了小川子房中,难道是小川子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有人想置他于死地?
不会,宁安推翻了自己的假设,且不说小川子素来机敏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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