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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会!
老皇帝早就知道他底下几个皇子斗得跟乌鸡眼似的。
之所以不理会,是他一直在权衡,在观察,在看谁才有资格继承他屁股底下的宝座。
只要生在皇宫,就注定是场混战。
即便凤非尘明确表示他不会参加斗争,二皇子依旧时不时给他下毒,送他归西,四皇子依旧时不时嘲讽,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丑。
不过畏惧于他从边境带过来的不怕死的人,倒是不敢在明面上有大动作。
也正因为此,他们对皇城内的能者之士拉拢的更加厉害。
裴凉是为数不多无法被拉拢的人。
因为他的冤案,老皇帝对他心存愧疚。
此刻裴凉却为谢晚出头。
凤非尘饶有兴趣看他,想看他能为谢晚出头到何种地步。
裴凉的反应超出他们的想象,他脱口而出,“我不在乎。”
凤非尘似笑非笑的应和,“你不在乎的背后,是你将失去陛下对你的信任,京兆尹这个位置将不再属于你,一旦你的位置坐不稳,你觉得谢晚还会喜欢你?”
“裴凉,你应该看出来了,她是个功利心非常强的女人,之所以靠近你喜欢你在乎你,只是因为你是京兆尹,能给不停闯祸的她,提供庇佑。”
“你觉得你要是没了这个身份,她还会在乎你吗?”
轻飘飘的几句话,打的裴凉溃不成军。
那直戳内心的话语,堪比蚀骨毒药,毒的裴凉千疮百孔。
侯府只剩下他一人,他承担着光耀侯府的重任。
京兆尹的位置目前是他唯一且最重要跳板,若是失去,不需要几月时间,侯府便永无翻身之日。
这个局,他赌不起。
他恨自己的卑微,更恨将这一切袒露在眼前的男人。
“昭王殿下,谢晚在你眼中就是这么个在乎名利的小人?”
凤非尘眼眸一闪,嘴角勾起了个玩味的笑,“重要吗?即便她心思比山泉还干净,你愿意为了自己的荣华与她在一起?她现在可是我的人!”
裴凉退却了。
他后看一眼,正好与谢晚的眼神对视。
那双清明透彻的眼睛,仿佛看出了他内心深处无比的卑劣,让他无法再直视。
凤非尘将这一切都收在眼中,喝着小酒说,“看来你已经有了答案。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回去吧!”
裴凉的脚胶在地上一动不动,凤非尘看了他几息后突然笑了一下,“接下来的场面,我猜你一定不会想看到。”
裴凉脚下一慌,闷头离开。
长楹假装喝醉的占了裴凉的位置,偷偷朝谢晚眨眼,让她配合别让裴凉落座。
却见他直接穿过座位离开。
长楹疑惑抬头,直到看不见身影时才说,“阿晚,他不是看,全是因为它在斗一个又一个的渣渣,比如那个祖母,对小妾生的庶女那般好,却对嫡女置若罔闻,简直有病!”
长楹酒气上头,闻言拍手叫好,“确实!那个祖母!气的我牙疼。那个主母简直跟我家的一模一样,偏心又小气,从来就不搭理我,我也奇了怪了,明明我是嫡女啊,为何对小妾生的孩子那般好。具体的理由我是无从知晓了,不过你这个书里的理由安的特别好!哎。时也命也,算了我也不在乎了。”
话题被顺利带了过去,紫袍先生没了上来的理由,带着一群人再度喝闷酒。
看着游刃有余的谢晚,凤非尘眼眸微眯,他将莲花玉佩再度拿出,这次又引来了一人阻止。
“昭王殿下,不可。”
安婉儿的声音类似江南春色的柔美湖水声,星星点点异常醉人。
凤非尘瞥了一眼没有做声,听她继续说,“此事过后,谢晚定会成二皇子仇敌,昭王殿下目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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