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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鸡汤,谢晚便去安宁侯府。
有些事情,她无法单靠外人,更何况裴世子这人在她眼里非常不靠谱。
出了谢晚这件事后,众人总算明白安宁侯府对谢晚的态度。
那种你荣耀时我享福,你受难时我添火的态度,让他们对谢勋更是不屑。
大多数人只是口头上表示不屑,有一个人从肢体上表达出极大的不屑,那就是琅琊郡王谢恒。
谢恒几乎天天来,带着众多手下,将安宁侯府闹的鸡犬不宁尖叫不断。
隔的老远都能听见他肆意的爽朗笑声。
轿子落地,谢恒披着裘狐长袍不屑道,“来者何人呐,你若是今日敢踏进安宁侯府,那便是我谢恒的仇敌,等我收拾完安宁侯爷,再来收拾你,识相的现在就滚,不识相的我把你踢滚。”
谢晚撩帘出轿,“郡王好雅兴。”
谢恒一看她的身段一听声音,立马站直了,“谢晚,是你?哎?我说你出狱了怎么不通知我?你那个事情我出力挺多啊,我也不要你什么报答,给我单独说十天百天的书就行。”
谢晚状若不解,“郡王出什么力了?我只知辛公子舍命陪君子,陪我去坐牢了。”
谢恒暗自咬牙,那个恬不知耻的!
“辛子郎居然没告诉你!你在里面吃的酒水,睡的被褥,想要的药粉和针剂都是我提供的!辛子郎他什么都没干,他就只进去了个人而已!谢晚,你这么聪明,怎么会看不出他就是草包而已。”
谢晚笑了下,又听他说。
“牢中事情你可能没看到,外面的事情你总看到了吧。”
“是谁在你婶娘嫁我做小妾的时候临危不动?”
“又是谁替你在这里叫嚣骂爹讨回公道的?”
“这天气这么冷,我可从没退缩过,你看看辛子郎他来了没有?他没来!”
谢晚挑眉,“那就感谢郡王为我讨回公道了。”
“不谢不谢。”
“若是郡王得空,可否跟我一起进去,再给我讨个公道?”
谢恒笑哈哈道,“反正我闲得很,走吧!”
听到消息的门房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小跑着冲进内院,告知苏氏谢勋事情,两人如临大敌。
谢晚一个人他们可以轻松打发,难得是跟着一起来的郡王谢恒。
苏氏咬牙,“真不知道这狐媚子使了什么手段,把郡王都迷进去了!”
谢勋被这几天的骚扰弄得一个头两个大,脚踢桌子,将桌子踢的哐当哐当响,“说这些有什么用?要不是你贪心不足把人卖给他做小妾,她能找到这么厉害的靠山吗?说到底还是因为蠢妇你!”
被骂作蠢妇,苏氏浑身颤抖,“老爷,那怎么办?现在他们就要进来了!难道那么多钱,真的要全部送出去?”
那么多遗产,谢勋当然不肯白白送出去。
可安宁侯府说到底,连琅琊郡王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就算再不愿意,也得送出去。
“她的账本在哪里?”
苏氏脑子一转,立马明白,“我立马烧了,死无对证!”
“笨!烧了能顶什么事?幸好我早有预料,让人先伪造了一本。”
谢家夫妻原以为谢晚是找着靠山找他们私聊来了。
没想到谢晚把宗族族长全喊了过来。
她手里还拿了个册子,册子上清晰登记了父母留给她的遗产,册子被族长细细看,看清里面的所有遗产,饶是见过世面的族长都忍不住惊叹。
谢勋将假账拿出来,“你在说谎!那些大部分都是我谢家的百年基业,别以为你仗着有后台就能谎报,这本才是真正的账本。”
谢勋拿上去的账本轻薄了许多,比起谢晚手中的,天差地别。
“扣除你在我府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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