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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祭酒气结:“既然如此,恰好我国子监上下都在这里,那就请谢姑娘亮出挑战的题目来!”
谢晚挑挑眉,也不推辞,朗声道:“若我有一只布袋,袋中装有大小相同但颜色不同的手套,共有有黑、红、蓝、黄四种颜色,现在让我的弟弟阿朝来摸,请问他最少要摸出几只手套才能保证有3副同色的?”
国子监的书生们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题目,顿时纷纷议论起来。
谢晚笑道:“这题目其实不难,若是想通了思路,连刚会数数的小孩子也能做得出来。为了公平起见,也为了节约大家的时间,答题时限就规定在一个时辰,如何?”
王祭酒脸色难看,立刻把教授算学的几位博士和助教找了出来:“诸位同僚,你们是咱们国子监最精通算学的,这题应该会做吧?”
各位算学博士拧眉思索良久,面带苦色的摇了摇头:“祭酒大人,属下无能,解不出来!”
议论声顿时更大了,所有书生都诧异而惊叹的看向谢晚。
她出的算学题目,居然连算学博士们都难住了,难道真的会挑战成功?
“废物,都是废物!连一个小孩子都会的题目都解不出来!”王祭酒狂怒,但是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直到最后一柱香燃成灰烬,象征着一个时辰结束,终究还是没有一个人解出这道题目。
王祭酒狠狠瞪着谢晚,但是却不得不跟着学生和博士们一起弯下了腰,以弟子礼恭恭敬敬把谢晚请进了国子监的大门。
没过多久,门内就传来徐子渊惊恐的叫声:“你、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
惊恐变成了惨叫,谢晚重新出现在了门口,同进去之前没什么两样,只是在她身后的地上,徐子渊已经像是破布娃娃一样委顿在地,动弹不得。..
所有书生都默默咽了口口水,悄悄把脚步挪的离谢晚远了些。
美人是真的美,奈何手辣,不敢惹、不敢惹啊!
谢晚笑着招呼谢朝和巧翠、黄嬷嬷:“好了,事情了结了,咱们回家吧!”
谢朝几人终于出了心中的怒气,欢喜的答应一声,一家人就要往外走。
“等等!”一道冷厉的声音止住了他们的脚步。
谢晚回头看向王祭酒:“祭酒大人还有何指教?”
王祭酒瞪着她,恨恨道:“老夫听说你父亲谢郝名下有一间书斋,名为天一书斋?”
谢晚在记忆里一搜索,确实是有,于是挑眉:“是又如何?”
王祭酒冷笑道:“你这丫头刁蛮任性、心思狠辣,你那书斋恐怕也做不出什么好书!本祭酒决定,在本祭酒任职期间,决不许天一书斋的书出现在国子监!”
国子监乃是京城三大书院之一,因为有官方背景甚至可以说以它为首!
失去了国子监留相当于失去了京城三分之一的读书人,更不用说若是消息传开,其他大小书院也会跟风,这对任何一间书斋都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谢晚却不以为意,甚至轻轻笑了起来:“是吗?那就请王祭酒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到时候不要让国子监的学生们因为抢不到我们天一书斋的书而哭鼻子!”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王祭酒气的咬牙大骂。
谢晚反倒心情极好的挥了挥手,径自上车走了。
直到马车走远,有一个算学博士忽然惊叫起来:“糟了,刚才把谢姑娘请进国子监,居然忘记请教那道题的答案了!”
凤非尘嗓音清冷道:“答案是九。”
说罢,也不管周遭投来的诧异目光,凤非尘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径自转身朝着谢晚离开的方向走了!
回到安宁侯府,谢朝笑道:“痛快,真是太痛快了!”
巧翠跟黄嬷嬷也激动的好像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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