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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吴邪立即想到，先前黑眼镜说过，他们在挖盗洞的时候，挖穿了一条暗道。
暗道连接着另一座大墓穴。
“女使找人诓骗周穆王，让他把自己的墓穴，建在西王母的墓穴旁。”吴邪说出自己的猜测。
“不，女使们在不同的地方，留下许多信息和线索，让后人以为，周穆王的墓穴，其实是西王母的墓穴。
历史上无数盗墓贼，通过女使们留下的线索，进周穆王的墓穴，如同回自己家一般。
一直到今天这个时候，周穆王的墓穴，只怕早已经变成空荡荡的坟洞。”
“那不也是周穆王自己活该？”胖子继续说道，“谁让他这么贪心，还做那么多缺德事儿。”
“在女使们看来，的确是周穆王自己活该。”司聆没有反驳胖子的话。“在外面游历许久之后，也有女使回到墓穴之中。
于是，才有了我们见到的壁画。”
吴邪若有所思道，“这么说，还有女使逗留在外面？”
“没错。”司聆点头，“根据壁画上的内容来看，应该还有数十位女使，逗留在尘世间没有回来。”
“留在外面做什么？”黑眼镜有些不解，“既然是长生者，相貌必然不会发生变化，她们根本不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
“壁画上的内容，到这里之后，记录的内容不再与留在外面的女使们有关。”
“你说西王母带着自己的子民，逃进这座墓穴之中。那既然是西王母在镇守，我们进来这么多人，动静也够大，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因为西王母有一天，突然消失在了古城之中。”说到这里，司聆严肃起来，“女使们在古城里找不到西王母，又出到墓穴里去找。
当她们发现，西王母已经不告而别之后，她们回到古城，在这栋高楼里，造出一座西王母的雕像进行祭拜。
希望有朝一日，西王母回来时，依然能看到灯火通明的古城和子民。
而我们看到的那些骷髅人，其实都是西王母的子民。
西王母不在古城，长生者们开始变得奇怪起来。他们的皮肉脱落下来，却没有因此死去，而是变成性情暴戾的骷髅人。”
司聆解释了骷髅人的由来，让吴邪心中不由产生出一个问题。
女使们去了哪里？女使是天生的长生者，即便西王母不在古城里，她们身上也不会发生变化。
看出吴邪眼里的疑惑，司聆又道，“女使们不喜欢，和骷髅人待在一起，于是全都退到古城的地宫下。”
胖子又问道，“所以说，那些女使全都留在下面的地宫里？”
“还留在地宫里的女使，只有你们刚才看到的那两个。”
“为什么？”听了这么久，黑眼镜来了兴趣，“她们不是正常的长生者吗？”
“长生者活得太久，也会有感到厌烦的时候。更何况，西王母还不知所踪。”
吴邪又道，“那其他女使去了哪里？既然是西王母手下天生的长生者，她们应该轻易死不了吧？”
“没错。”司聆点头，“常人无法杀死长生者，但长生者可以杀死长生者。”
“啥意思？”
司聆没有说话，神情看着已经不言而喻。
胖子很快明白过来，女使们只能自相残杀。那么现在还留在古城里，最后的两个女使，手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命。
“你刚才说，在这里找到了一些，对你有用的线索。”黑眼镜意有所指，“我记得，你是被二爷请过来的高手吧？
原来你来这里，还是另有所图的啊？”
“我......”司聆欲言又止，“我是——”
“跟你没关系。”张起灵出言打断司聆的话。
闻言，黑眼镜笑着点头，没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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