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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着急就得吃亏！”
看司聆没事，吴邪转头去看两边的壁画。上面画着的还是仙女们陪着蛟龙，走在山川之间的景象。
与先前拱顶上看到的不同，暗道里的壁画，把蛟龙画得更加精致逼真。
蛟龙身形巨大，望不到尽头的身子，向暗道深处蔓延而去。壁画上的仙女们，也画得十分写实，身高体态看着都和常人的大小一样。
“你们先前追“吴三省”的那条小道，能走吗？”
“不行。”吴邪摇头，“那是一条死路。”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现在只能走这一条了吧？”
吴邪知道司聆在想什么，“你有没有想过，真的追上之后，自己要做什么？”
闻言，司聆有一瞬间的迷茫，“我...不知道。”
预料之内的回答，吴邪有些无奈地摇头，他猜司聆这么着急追人，是因为那个女人长得和她母亲太像。
“那不是顺路嘛，我们现在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呀。”司聆故作镇定，心里却还是有些着急，“我们继续走吧！”
众人都知道她的想法，于是没再说什么，只能先往暗道深处走去。
往里走去，两边墙上的壁画，开始出现变化。原本在山川之间，嬉戏玩闹的仙女们，开始在蛟龙身边起舞。
吴邪越往下看，越觉得这是一场祭祀。再往里走去，仙女们的手上，开始出现类似八角铃铛一样的物件。
仙女们在地上翩翩起舞，蛟龙盘旋在苍穹之上。彩云之中的西王母，正在向大地洒下雨露一般的东西。
司聆看着壁画，她慢慢停下脚步，心中生出一股熟悉感，又指着壁画有些疑惑地开口，“那个女人，穿得跟壁画里的人很像。”
吴邪很早就发现了这件事，“没错。”
“所以那个女人......是仙女？”坎肩迟疑着说道。
胖子言之凿凿地开口，“仙女都住天上，这个住在地下的肯定不是！”
司聆煞有其事地点头，“要这么分的话，确实不能算仙女。”
张起灵看着壁画，又转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走在前面和吴邪他们说话的司聆。他对司聆有一个猜测，一个在任何人听来，都不能轻易接受的猜测。
注意到张起灵的目光，司聆正要喊他，又想起半个小时还没过去。她轻哼一声，继续跟着吴邪他们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