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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草民见过伯爷!”
“这里并无大事,我等刚协助衙差大人,抓捕那朱家逃出的小孽种!”
“卑职卢风,见过伯爷!”
那刚扬起锋利腰刀的衙役班头,早已在民众一波波浩大的声浪中顿住动作,恭恭敬敬的朝着赵枭弯腰、抱拳行礼。
“嗯,本伯只是过路。”
赵枭轻轻抬手,既是处理朱家他也不愿多事、策马就往偏道离去。一众护从紧随其后,平民衙役则保持着行礼动作。
行至一半,赵枭余光瞟到了人群中心、那背朝黄土躺着的瘦小身影。
只一眼,便使他怔住了。
这是个小孩啊…
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跟那犯事的白发老叟朱生辉相比,最少相差了年的光阴。这么小,罪完全与他无关啊。
不过那朱家被牵连斩首的直系三脉数十口人,又有几人真有关联?想着,赵枭心中有些膈应,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怎也玩上古人株连这一套了?
他不是古人啊…
他是经过后世高等教育的人啊!为何会下达如此残忍的刑法?!可不搞株连,又如何杜绝这种行为?毕竟说教无用。
要是犯下这种震世罪行都不迁连族人的话,没人会觉得他仁慈,只会觉得他心软。这杜绝不了罪行,反会使其加倍。
大环境如此,他也很无奈。
他若离去,这孩童必死。
要放过他么…
似乎感到了赵枭犹豫的心情,座下良马白雪,很通人性的放缓了步子。
杀,还是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