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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常侍一个比一个忠良,到底是哪得罪他了?不过看在刘陶才华不错,刘宏也不想计较。
都是江山文学士,何必刁难。
想着,刘宏眼皮轻抬道:
“刘生生的早朝硬是弄成了午朝!陛下!现真到了生死关头!”
“不可再游戏于朝堂了!”
听到这话,无论是宦官还是外戚、亦或者中立派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刘陶真猛,连皇帝都敢怼。
刘陶见此,面露一丝无奈的苦笑。他岂不知话重定会引起发弹?正所谓响鼓不用重锤,可这汉灵帝是面破鼓啊!
再不震醒他,大汉就真没了。
听声,赵枭也有些佩服此人。忠心谏言不畏皇权,实乃可贵!
不过其怕是要遭殃了。
“国家承平,有何危急?”
出乎意料的是,灵帝竟没有动怒,反是疑惑的问道:“,定会出现绿巾蓝巾!”
“现各地民不聊生,难民何其多也?赈灾之粮到各地官衙不到三成,再经地方又一轮贪墨…到百姓手里还有几颗?!”
“如此下去,贼乱定会再发!”
听声,刘宏摇头道:“戏。只有何进身后的袁绍及中立官员,眼露钦佩。
赵枭也敬佩,但不能流露。
他索性低下头不去看,顺带着为刘陶默默祈祷。只希望汉灵帝如刚表现出的宽容、放过刘陶一命,赵枭已察觉出…
这刘陶大概率是没了。
说出这番话无疑是和十常侍彻底决裂,两者今天必须死一个。然而灵帝会幡然醒悟铲除宦官势力?若是如此…
局势岂能到今天这一步?
那么谁死,一目了然。
“真有此事?”刘宏眉头紧皱,看向文官队首的张让温声道:“张常侍。”
“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张让面色平静、可心却砰砰直跳,赶忙摇头道:“这实乃诬言。”
“我辈良宦子弟忠君好自省!!”
这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怒其不争的愤慨,十足!
这昏庸皇帝竟差点喊出张让阿父来,这使遵守礼法的刘陶怎能不怒?天子差点喊阉人阿父,还当着文武百官…
简直是匪夷所思。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话说出,冒犯了灵帝自己定是身死,但只要能激起刘宏的汉室血性,哪怕只有一丝。刘陶觉得,就已经值了!
我以我血荐汉室。
“疯狗!你这疯狗!!”
刘宏见刘陶竟敢忤逆自己,一时面色铁青道:“武士何在?!”
“把这疯狗拖出去砍了!”
随灵帝刘宏之命落下,四名殿外武士冲了进来,一把架住刘陶…
就朝外拖去。
刘陶见此眦目欲裂,这不为身死、而为如此言语都无法激起刘宏的君王之心。他边被朝外拖去边用尽全力嘶吼道:
“臣死不惜!可怜汉室天下四百余年,到此一旦休矣!昏君!昏君啊!”
此情此景,百官低头默不出声。何进也闭上了双目,盘算着宦官竟如此受灵帝所宠东西。
若他求情,虽不一定能起到多大作用,但这忠正二人绝不会死。可其心中只有一己私利,没好处绝不愿伸出援手。
如此之人掌握大权…
也是祸患!
得势后,在有能力的情况下。
一并铲除了罢。
赵枭不忠于汉室,也不是一心为人民。但他还有良知,他还有道德。
他看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