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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免不了的。
容貌发生一些变化,太正常了。赵枭自己都感到脸没那么俊了,皮肤黑了些、块头也坚韧起来,最大的改变是…
个人的气质,英武了不少。
一下认不出来,很正常。
“阿饼,来这花了多久?”
“回公子爷,一个半月…嗯,本来是一个月,到了谯城发现您又开拔了。”
“噢,你可能刚好晚上一步。”
“现家里怎么样了?”
“回公子爷,家里还…”
接着,赵枭跟阿饼聊了会家常,这才掏出封好漆的书信道:“阿饼,这封信很重要,务必要完好送到赵二手上。”
阿饼闻言面色一肃,当即双手捧过漆信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道:“阿饼做事,公子放心!信定会完好传到赵统领手上!”
“嗯,我信得过你。”
说罢,赵枭看了眼漆黑的天空道:“先进营好好歇息一晚,明日再走。”
“谢公子,但既然信十分重要就不容片刻拖延。属下告辞,还望公子爷多加保重!”说罢,阿饼翻身上马,朝赵枭抱了一拳,即刻便率随骑离去。
黑天蔽月,轻骑奔腾。
风尘仆仆,劳躯任差。
赵枭看着其背影微微一怔,继而轻轻颔首。此人此话,可当大任!
回幽州定要好生培养。
目送完阿饼离去,赵枭正要回营。却听闻营外又传来马蹄声,还以为是阿饼去而复返,转头才发现是哨骑回来了…
还押着一小伙人?
“抓***甚?我等犯了何法?莫非夜间行走都是罪吗?这不是城内啊!”
“闭嘴,鬼鬼祟祟!你若非心怀不轨,为何见到我等就跑?!”
“那是,那是马受惊了!”
“闭嘴,是马受惊还是有歹意,进营一一招来,由主官来判断。”
赵枭见状眉头一皱,肃声道:“来哨何人?押的又是谁?”
那队哨骑领队闻言,登时朝赵枭望来。见其身上披挂的司马将服愣了一下,赶忙翻身下马、躬身道:“禀赵将军!”
“我乃哨骑队长文稷麾下二队长周定安,刚我等在巡逻途中遇到这伙人。洛阳繁荣,夜间来往过客不少,本倒没在意。”
“可他们见我等就跑,这令我感到不对,才将其抓下押来军营审问。”
“噢?做得不错。”赵枭听言颔首,如这周定安所言不假,那确实该抓。
这哨骑二队赵枭知道。
哨骑二队训练有素,全哨骑个个马术高超,是哨骑大队的中坚力量。大队长文稷是自己从豫州军挖来的骑兵军官,就是那谯城游侠文钦的父亲。
那天感化完徐庶,赵枭便命洛旼寻来文钦,问他愿不愿跟随自己。
小年轻对军旅生涯很感兴趣,加上赵枭又帮了自己等人,文钦当即就对天下誓这辈子跟赵枭混了。经过一番短谈…
赵枭得知其父文稷,还是个优秀的骑兵军官,便跟豫州军那打了招呼。把人家父子二人全挖了过来,帮自己练哨骑。
“你们怎么乱抓人啊!”
“快放了我,你知道我父是…”
“穆儿,噤声。”
“父亲,他们乱抓人怎么…”
被押之人的吼叫声使赵枭回过神来,他转头看向那伙被缚之人道:
“我是晓骑校赵枭,你等何人?为何见我汉军哨骑要惊慌逃窜?”
只见那伙人似是一家子,引人注目的就三人:两名衣着华丽的玉面公子,一名身着儒衫的中年男人。其余人看打扮…
应该都是仆人。
刚刚嚎的凶的就是这两位公子,那位被其称之为父的中年男人,从头到尾就只说过一句噤声,便再无言语。
听闻赵枭之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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