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
知县板着脸对陈玉安发问,“若是随意冒充朝廷命官,可是要掉脑袋的!你如实招来……”
陈玉安从怀中取出一份圣旨摊开。
知县一下就瘫软到地上,“下官拜见,拜见……”
“本官乃是皇上亲封的织造府侍郎,知县可要替皇上定本官之罪?”
陈玉安摆着身份。
那知县甚至抖得跟筛子似的,连忙说误会。
又赶紧叫人打开牢房。
谁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年轻的侍郎大人!
赶紧将人给请出去,在后边一个劲说是误会什么的,还呵责衙役,“不好好查,就随意胡乱本官!”
被骂的这个衙役真是呵斥平安的那个,心中很是委屈。
看到平安那耀武扬威的模样,就更是忿忿不平。
要是他们早说是织造府侍郎,他怎么可能还会将人给抓回来!
知县连忙把人给迎进了自己府邸中。
吩咐下人好生伺候着,“大人,天色已晚,现在启程也是不安全,不如就在下官府中小憩一夜?”
陈玉安喝了一口茶后说道,“嗯,可有狱中犯人的案卷?”
知县迟疑了一会。
见状,陈玉安也就没再提。
他也是冒犯了。
他只是织造府侍郎,对别的县城,且还是跟案子扯上关联的都不便插手,若是被人弹劾下来。
想到这里,陈玉安就要说的时候,知县反而叫人拿过来,还在一旁给他说道。
“也不是下官不好好对待,只是这些人着实狡猾,怎么问都是不说。”
好像是在为自己脱罪。
陈玉安没有应声。
翻了个卷宗,便是他们隔壁狱友的。
如他所说,第一个供词是人就在稻草上睡了一晚,醒来锅就砸下来。
可没多久第二个供词就变了,宣纸也有些皱巴巴。
陈玉安又翻了翻别的。
这知县即便当着糊涂官,却也没有草菅人命,不管是哪个都没有斩首。
知县看到陈玉安这副模样,吓得双腿发软,连忙说道,“大人,小的也不想这般……”
“重新翻案,本官协助你破案。”
陈玉安将卷宗用力放在案几上。
听到这话,知县有些迟疑。
不过想了想,一个织造府侍郎要陪同他翻案,知县也就点头应下,连夜叫了人和衙役来。
就差一个时辰就到了宵禁。
百姓们也本就该洗洗睡了,怎么都没想到县衙既然要翻案,瞌睡虫都跑了,连忙就跑来凑热闹。
“这位小郎君是谁啊?”
“能坐着?”
“大胆!”
很快含冤之人就被带来公堂上。
知县惊木一拍,“肃静!”
口杂的百姓们这才是纷纷安静下来。
随后在陈玉安的示意下开始问案。
起因是有村民在自家稻草垛中发现了一个死者,死者是同村之人,和含冤之人有过节,二人时常打架。
含冤之人又睡在另一侧。
于是被人发现就认定了就是他谋害的。
含冤的叩首喊着,“官老爷,绝不是我!我虽同他有过节,却也从未想过要谋害他的性命,再说我们有过过节,却从未动手打过!我又怎会一下子将人给打死了!”
“可有人认识?”知县看了一眼陈玉安,硬着头皮继续问道。
围观群众立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还真推出来一个人。
含冤的一看立即说道,“我认识他!他也是我们村子的,叔!你还认得小子不!小子小时还饿得受不了跑您家院子偷偷摘了果子……”
说到这个,那人要说不认识都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