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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慰,欣慰!你在吗?”邵华泽敲着一间宿舍的门喊着。
良久没有人回答,邵华泽正在奇怪欣慰去哪儿了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欣慰一只手里抓着一只狠劲用后腿锯他的手指的绿蝈蝈,另一只手里攥着解剖针,显然不是很欢迎邵华泽的到来。
“你难不成又看见了?”邵华泽还没说话,欣慰就来了这么一句。
“你怎么知道?”邵华泽惊得目瞪口呆。
“废话,也不想想你没看见会来主动找我吗。”欣慰不耐烦地说了几句,“下次能不能先让我知道一下,实验做一半那叫什么实验。”
“哎呀,你别多说了,我也没啥时间好吧,一会儿我还要下楼去学生会开会呢,咱们两个赶紧把要说的说完。”
“我去,我都忘了要学生会开会的事情了,不是说要全体社团队长都要来嘛,你不说我都忘了。进来吧,炕上唠。”
进了宿舍,欣慰把割了两条腿的蝈蝈撂进一个小盒子里面,在一旁的金属笼子里面,还有两只正在悠悠闲闲地啃着苹果的蝈蝈。
“挺可和两三年前一个还未改版的教材上面的表述一模一样。你说这是不是太巧合了。”
邵华泽仔细想了想,说道:“黎铭远说那个学长自称比他大六岁,如果他是那个时候死的话,他应该比咱们大两届左右,两三年前才改版的书,那确实有可能。”
“话说回来,你对黎铭远的学习能力也太自信了点吧,你真的觉得那家伙会去查这么高深的东西吗——虽然也高深不到哪里去。”
“唉,我毕竟没和他聊过学习嘛。”邵华泽只能尴尬地笑笑,论对黎铭远的了解,他怎么都比不上和他同班的欣慰,只能赶紧岔开话题,“对了对了,我这两天在黎光校园网的贴吧里面匿名发了个帖,结果你猜怎么着,真有人回我了。”
“你发了啥?我怎么没看到。”
“就是……就是问问大家有没有见到什么鬼之类的,虽然一度被人当成是神经病,还好我匿名了。”
“他们回你啥东西了?如果是什么自己编的你就闭嘴吧。”
“怎么可能,要是是假的的话我给你说什么啊。”邵华泽真是无奈,欣慰难道真的觉得自己是这么一个像特别喜欢看星星,他说那时有一天他看完星星回去拿睡袋休息的时候,那时已经深更半夜了,当时他路过教学楼iii的时候,突然看见一楼一间教室里面似乎有人,他以为自己眼花了,但是那里确实站着一个同学,他确认了一下,教学楼的门是锁着的,然后他就绕到那间教室的窗户边看了看,这一看就把他吓了一跳,几乎就是在他扒到窗户边的那一瞬间,那个同学立即就回头了,眼睛还直勾勾盯着他,他虽然说有点害怕,但还是打开窗子,像问问他为什么在里面,是不是被困住了,需不需要帮忙,结果刚打开窗子,人就消失了,他还在奇怪人去哪儿了,结果刚一回头,直接和他脸对脸,能把人吓死,他差一点吓得昏过去,直接摔地上了——要我说这货太怂了,你最多往后退两步吧——结果爬起来的时候那人已经没影了。不过他表述的很详细,我觉得他说的和你那个伍涟恒几乎一模一样。”
“你刚才说的那个谁……刘星云,他是不是军校的?”欣慰摸着下巴问。
“是的,还专门给我炫耀了炫耀自己的功夫水平。”邵华泽微笑着说,“显然不知道我是谁。”
“我印象里他是汉江军校的吧,我认识他,没准我可以问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你不是关中军校的吗?怎么会认识他?”
“我以前在汉江军校待过一段时间,后来转到关中军校的,反正我是走文的,倒是无所谓在哪个军校,只要能学生物就行。你接着说你的。”
“哦哦哦,还有一个人,这个就比较像咱们的情况了。最主要的是,对于目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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