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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乔起奥很自然地道谢,接过伞撑开,雨打在藏蓝色格子的雨伞上,“哒哒”作响。
“嗐,应该我道歉才是。”路明非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
“那我走了。”
“哦哦。”
路明非看着乔起奥匆匆而去,他似乎有什么急事。
乔起奥出了校门,拦了一辆出租车。
“去老城区大科路东!”乔起奥对司机说。
“老城区,那可有点远,还很偏僻,回来我拉不到客了……”司机很为难。
“费用我给你双倍。”乔起奥说。
那熟练得没有一丝磕碰的对白,揭示出他经常去那里的事实。
大概一个半小时之后,乔起奥下了车。
他的面前是一栋带着院子的宽大建筑,院子灰瓦白石灰,有些老了,石灰都掉了一些,院门匾额写着“大科儿童福利院金色的大字。
乔起奥进了福利院,和守院门门的大爷亲切地打招呼,“张大爷!又抽烟呢!叫你少抽点,对肺不好,你老咳嗽!”
“乔大少爷有没有给我带包好烟啊?”张大爷长的干瘦,头发却很茂密份的雨天就已经开始只穿一件白色的背心。
他熟练地掸了掸烟灰,笑呵呵地问,显然没有将乔起奥的话听进去。
“什么大少爷?您老老折煞我。”乔起奥回答,往院子里面走去。
许多年龄不一的孩子在院子里玩耍嬉戏,天真浪漫。
孩子们很可好好……”刘姨一边写东西,一边说,态度明显很敷衍。
“最近又多了好几个孩子?”乔起奥放下小女孩,看着几个陌生的幼小面孔,问。
刘姨凑到乔起奥的面前,拉着他到院子的角落里坐下,严肃地压低声音说,“最近抓了好几个人,都是黑户,夫妻都被抓了,孩子就送到这里来了,你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吗?”
“什么?”
“是贩卖毒品的……”刘姨低声说。
“什……那那些被抓的人没亲戚吗?就这么不管孩子?”乔起奥的眉毛皱了起来,说起话来带着怒气。
“都是黑户……”一个大腹便便的的地中海中年凑过来说。
“院长……”乔起奥打了个招呼。
“我跟你说,那些个人的身份证都是假的,专干这种营生,孩子说不定都是个意外……”院长说起他从邻里街坊听到的事情。
“这老城区不太平啊!”说了一堆耸人听闻的都市传说之后,院子挺了挺肚子,叹息道。
“院长,你那是什么?”乔起奥看到院长的外套口袋上露出一角,看样子是透明的薄膜手套。
院长一拍没什么头发的脑门,“哦,这是中午吃了BJ烤鸭的手套,有多余的,我给顺回来了!看我这记性!”
“院长您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抠。”乔起奥说。
“不抠没办法,这里这么多张嘴要养呢!”院长看着孩子们惆怅。
“我这里卖出去了一些东西,钱都在卡里。本来能多一点的,可惜有一个买家反悔了。今天放学还有卖家打电话来闹,说我卖的那套计算机出问题了,一问才知道他不会开机……”乔起奥递过去一张银行卡。
他平时在跳蚤市场上卖一些衣物、电子产品,换一些钱财。
他的“父亲”别的不说,每年给他买的东西倒是不少。
但乔起奥从来没有叫过那个男人父亲,他比任何男人都要可恨,如果那个男人就在他面前几步远,别人给他一把刀,那他会毫不犹豫地刺穿他的心脏,还要扭转刀片,确保那个男人真的去见阎王了。
6岁的时候,妈妈带着他离开了之前的城市,不远万里来到这里。
妈妈不久就二婚了,结婚的对象是本地有名的企业家,长得很高,有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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