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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鄙夷的看了一眼哥儿俩,这俩人一看就是半文盲,老鸨拿来纸笔,陈宇一看,青楼是有钱呐,用的都是上好的宣纸,当即铺开纸,舔饱了笔,屏息凝神,
略一思索,就下笔写下,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州
请君暂上麒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陈宇知道肚子里的那些唐诗得省着点儿花,刚在卢国公府作的诗正好拿出来一用。
程家哥儿俩那是半个文盲,只是喃喃的道,“哦豁,子寰还会作诗啊。”
房遗生秀气,却又觉得端庄工整,有大家风范。”、
陈宇笑笑,把写好的诗交给老鸨,“这是我自创的。”完美无缺的装了个杯。
老鸨显然也是念过些书的,这诗写的好不好另说,这字确实实实在在的好字!拿上诗,转头一路小跑上了二楼。
“什么?这书法乃是大家之道,你小小年纪竟然能自成一派?”房遗的投怀送抱,软玉浮香呢?怎么就是唱曲?当下也不好拒绝,硬着头皮点点头,“行,你唱吧。”这会儿陈宇都懒得拽文了,没意思。
初月也不以为意,唤过一张琴来,这初月姑娘一弹琴,眠月楼其他客人,有的就坐不住了,又待听到初月唱出的诗文,更是纷纷颔首,这初月一边弹琴一边还时不时的拿眼勾一下陈宇,这才让陈宇有了点儿逛窑子的感觉。
“好,这初月小娘子唱的好,诗词更是雄浑壮阔,不知这首诗,是何人所作啊?”陈宇他们抬头一看,却看见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儿,穿着打扮一看就是读书人,估计是个当官儿的,程处默程处亮和房遗说好说,陈校尉制作的曲辕犁乃是利国利民的良器,老夫也是在朝堂之上见过,想不到陈校尉身为武将,对于诗词一道竟也有此大才,这诗可有人指点于你啊?”孔颖达其实就是不信这是陈宇自己写,说这话也是客气客气罢了。
“孔博士见笑了,这诗乃是今日我与陛下奏对之时所作,并无他人教授”陈宇不慌不忙的将了老头一军,抬出李二来,你看,皇帝亲眼看着我作的诗,你敢说我弄虚作假?
孔颖达到底是老油条了,抚须呵呵一笑,
“陈校尉年少有为,是老夫眼拙了,往后同朝为官,少不得还要向陈校尉讨教一二。”..
这老头焉儿坏,陈宇不敢得罪他,忙说,
“孔博士说的哪儿的话,您才是当世大儒,小子今后少不得要向您请教。”
孔颖达眼看逼装完了,又与程处默三人客套了几句,便也不再纠缠,他身边还有几个看起来像是朝廷官员的人,想来是今天休沐,一起结伴来狎妓了。
看着孔颖达走远,陈宇送了口气,这会儿也没心情逛窑子了,妹妹还在家等着呢,初月走了上来,“陈公子,奴今日有幸唱得陈公子的大作,不知这副墨宝,可愿赠与奴家?”
“好说,这字就送给初月姑娘了。”陈宇点点头,又看见初月羞答答的从身上拿出一个香囊来,递给陈宇,说道,
“公子若不嫌弃,就收了奴这香囊,往后公子再来眠月楼,奴还要向公子讨教些诗文、”
陈宇毕竟是后世之人,不太熟悉这里面的弯弯绕,点点头收下香囊,初月一步三回头的拜别四人,又看着陈宇羞赧一笑,施施然上了楼。
“麻蛋,子寰你可以啊,初月姑娘把香囊都给了你,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自荐枕席,要让你当这入幕之宾啊!”程处默眼睛都红了。
一旁的房遗么来什么青楼!”
陈宇回过神来后也回想了一下以前看的书,各位看官,真别以为青楼的清倌人怎么怎么清高,无非也只是四个字,待价而沽。清倌人只是在入青楼时就相当于签了协议,多少多少年里,青楼不能强迫她卖身,但是这是有年限的,三年也也罢,年限到了一样要接客,清倌人的出路无非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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