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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的第三个年头,徐嘉宁和闻朔开始着手备孕。
闻朔不喜欢小孩,孩子是徐嘉宁坚持要生的。
当年结婚没多久,对着许柚朋友圈里的小公主照片,徐嘉宁就说以后也要生个女儿。
闻朔当时只是随意瞥了眼,没太冷淡,却也没多热情,只是把徐嘉宁搂进怀里,紧紧抱住,然后沉默着吻她的耳垂,缠绵又带着些许情/欲。
耳朵酥酥麻麻得痒,徐嘉宁受不住笑出声,最后倒在沙发上,和闻朔吻着吻着脑子晕乎乎的,把怀孕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不论轻狂如少年,还是成年后逐渐沉稳,闻朔骨子里那股痞坏劲儿始终没太变,一有空就拉着徐嘉宁在床上鬼混,非要把人折腾得哭出来才肯松松口,缓缓劲。
眼角嫣红喘不过气儿,徐嘉宁又窘迫又难受,狼藉一片的脖颈一抬狠狠咬住男人,急着骂他流氓。
流氓被骂也不在意,垂眸一个劲儿闷笑,笑得身体直发抖,然后又接着撩开徐嘉宁的碎发,颇不正经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对他这种混蛋作风,徐嘉宁习以为常,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直到她有次去医院看病。
体寒偏阴,徐嘉宁向来畏寒怕冷,经期容易痛经,针扎绞肉的痛感折磨得她痛不欲生。周末裹着被子起不来床,她喝下闻朔煮的桂圆红枣茶,又吃了片止痛药,翻来覆去疼得睡不着。
疼得是在受不住,这几年又被闻朔养得娇气,她躲在被子默默掉眼泪,等闻朔把人捞起来哄,她眼睛已经哭得红肿。
给她裹上大衣,闻朔将徐嘉宁抱起来,去医院看病。
周末来医院看病的人很多,挂号缴费到妇科时,走廊内乌泱泱人不少。周围大多是女性,闻朔揽着徐嘉宁站在其中,有些许格格不入。
和闺蜜结伴而来的年轻女人们脸皮薄,只敢对头小声讨论。中年妇女们则比较放得开,直接冲上前拉着徐嘉宁聊天,直夸她找了个好丈夫。
闻朔一直没吱声,懒懒靠在墙上护着徐嘉宁,抓着她冰凉的手取暖,闻言却抬起眼轻轻笑了:
“没,是我找了个好老婆。”
阿姨们哎呦呦,笑得嘴都歪了,止不住打趣他们,直到进去看病才消停会儿。
一堆检查下来,从医生手里拿到药单,他们出门往药房走去。
刚开门,迎面碰上一个孕妇,一只手撑着腰,肚子鼓胀。侧身让路,徐嘉宁想了想说:“我感觉,我们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搭在肩膀上的手一紧,她听到闻朔说:“再等等吧。”
再等等吧。
以后再说。
两句话来来回回,徐嘉宁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从医院开车回去,他们一路上没太说话,只有安静的车载音乐让车内的氛围显得不那么尴尬。
其实这本没什么,拒绝可以再商量,但没由来的,徐嘉宁觉得疲惫,也就没有继续说。
毫无征兆的,他们开始陷入冷战。
一回到家,徐嘉宁钻进卧室看电视剧,闻朔走到书房办公,谁也没理谁。
晚上坐在一起吃饭也是,一句话没说散席,听着隔壁偶尔传来的动静,徐嘉宁想着事情,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闻朔不想要孩子。
以前没在意,现在仔细想想,每次她说起怀孕的事情,闻朔总是想方设法转移她的注意力,最后让一切不了了之。
不难过显然不可能,但徐嘉宁也没有自怨自艾。
她相信闻朔,决定找他去问清楚。
谁承想刚开门,就迎面碰上准备进房的闻朔。
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徐嘉宁见到闻朔一皱眉,然后身体骤然腾空,落在床上后脚掌传来温热的触感。
低头捂热她的双脚,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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