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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一脸茫然,许柚抓住她风风火火往门外走,“废话少说,你这几天总是不出门,再待下去人都要发霉了!”
手腕上的力道很重,徐嘉宁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许柚性格跳脱活泼,成天到晚玩游戏或者煲剧根本就不是她喜欢做的事情。
只不过是担心她。
想起她这几天的寸步不离,早上起床没见到自己,头发乱糟糟跑出卧室找人,徐嘉宁鼻子有点发酸,紧紧抱住她的胳膊,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
“柚子,我没事的。”
一把推开徐嘉宁的脑袋,嘴硬的大小姐表情不太自然,语气嫌弃道:“别自作多情好吧,谁担心你了?”
“我......我就是怕宋砚对我图谋不轨,拉你当保镖的懂吗?”
徐嘉宁听到许柚的借口险些呛住。
许柚的找补能力仍旧令人惊叹,也不知道宋砚听到后会作何感想。
拆开口袋里的草莓果冻,她露出这几天内的第一个笑容,很淡很淡,却带着真实感。
只是这抹笑很快就消散了。
天蒙蒙黑,路灯昏黄地亮着,偶尔一阵风吹过闷热潮湿,树枝间的叶子沙沙作响,湿意在叶面蔓延,愈发浓绿葱茏。
望着树底下宋砚身边的闻朔,徐嘉宁眼神冷淡。
许柚也没想到这个情况,她转身要带着徐嘉宁离开,却不想被走上前的宋砚牵到旁边。
“宋砚,你把闻朔带过来是什么意思?”
神色焦急,许柚甩开宋砚的手,生气质问道。
宋砚头疼,好不容易把人哄好,沉沉一叹道:“我也实在是没办法,再不让他见着人,他能灌酒把自己灌死。”
“而且不管最后怎么样,总归是要说开。”
顺着宋砚的视线看过去,许柚盯着不远处疏离的两人,又想起徐嘉宁最近心不在焉的模样,最终和宋砚一起离开了。
正是傍晚散步的时候,小路来来回回行人不少,沉默对立片刻,徐嘉宁抬头看了眼闻朔,转身朝着楼内走去。
视线紧紧锁定身前的女生,闻朔放在身侧的拳头攥了又松,寸步不离跟在她身后。
仿佛只要错失一步,眼前人就会彻底消失。
大门有些生锈,开启时发出难听的尖鸣声,楼道静悄悄的,只剩下错落杂乱的脚步声。
徐嘉宁一直在往前走,不见停歇,似乎永远不会回头。
望着她的背影,闻朔只觉得煎熬。
楼道总有住户经过,外面又有人,徐嘉宁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一路走到头,她正准备在刚才经过的隐蔽将就时,骤然被人死死拽住胳膊。
“徐嘉宁。”
被拽入幽暗的走廊内,微弱的声控灯应声亮起,昏黄照亮方寸天地。徐嘉宁对上男生漆黑凌厉的眉眼,眼底浓重情绪翻涌。
似乎是一夜未眠,闻朔眼底一片青黑,胡子拉碴的,嗓音有些沙哑,身上的衣服潮湿着发皱,浸透着浓烈呛人的烟酒味道,高挺的身影瘦长,冷寂而又萧索。
少见的狼狈。
手腕吃痛,徐嘉宁挣扎着想要摆脱,却不料闻朔力道越来越重。他的眼睛浓黑沉寂,紧紧盯着她不肯松懈分毫,“为什么不接电话?”
见女生疼到蹙眉,他松了些力道,最终被她狠狠甩开手。手臂被无意中打了一下,清脆声在楼道内清晰可闻,闻朔小臂很快浮上层浅红。
“不想接,也没有必要。”徐嘉宁手腕红了一圈,声音冷淡:“我们已经分手了。”
嗤笑一声,闻朔迈步向前逼近,嗓音透着股狠戾:“谁说的?”
徐嘉宁偏头,大半张脸陷落在阴影中,虽然看不清情绪,却也是明明白白的抵触。
舌头舔过牙尖,冷笑过后闻朔一把将徐嘉宁死死扣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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