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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凤歌嘴唇颤抖,良久,喊出了一句带着哭腔的&lqo;父皇&rqo;。
赵无欲欣慰地笑了,他早已把赵凤歌当作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旁边聂止禾冷眼旁观,他紧握的拳头中指甲已陷入了肉里。
他心里的嫉妒之火正熊熊燃烧。
因为他又一次想起了阿珍离开鹰扬山庄时说的那句话。
&lqo;止禾,抱歉。我想了许久还是觉得......他的孩子,你不配养。&rqo;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他赵无欲就能养你的孩子?!
凭什么我聂止禾就不行?!
就凭他是皇帝吗?!
凭什么你宁愿困苦而死也不愿我养你的孩子?!
阿珍......你好狠的心啊!
不远处吴穷&lqo;扑棱&rqo;一声整个人都傻掉了。
其余一干围观群众也都呆若木鸡。
这剧情......也太狗血了吧!
三个权势滔天,武力位列天榜的超级大佬,因为一个宫女争风吃醋也就罢了。
其中两个还抢着给对方接盘?
第三个更惨,连想接盘都没得接!
他一脸同情地看向欲求接盘而不得的聂止禾,这大叔也忒惨了点儿吧......自己苦修数十载的&lqo;道法自然境&rqo;修为被废,儿子儿子死了,女儿女儿不是自己的,喜欢的人宁肯饿死穷死也不愿让自己接盘......
啧,吴穷都想在他腿上写一个&lqo;惨&rqo;字了。
聂止禾转过头,正对上他同情的眼神。
但是聂止禾毫不在意,他平静道:&lqo;抱歉,让公子还有诸位见笑了。&rqo;
&lqo;无妨,能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出家庭伦理剧也算不亏。不过这些都与在下无关,在下也不感兴趣。&rqo;吴穷耸耸肩,微笑道,&lqo;在下只想知道,那人留下的玉饰在哪儿。&rqo;
&lqo;此事我也是最近才知晓的。&rqo;聂止禾看了一眼突然惊慌失措的赵无欲,脸上笑容渐渐狰狞,&lqo;陛下以为自己已经处理干净了,可惜......还是让我找到了一条漏网之鱼。
十数年前被陛下派去守陵的太监宫女们......可还有一个逃掉了陛下后续的追杀呐。&rqo;
&lqo;那太监把一切都告知于我了。&rqo;聂止禾一指赵凤歌,&lqo;当年这孽畜重病将死,因那玉饰之中有着极其庞大且勃勃生机的真元,陛下就把那玉饰放于这孽畜的体内了。&rqo;
吴穷眉头一挑:&lqo;难怪我察觉不到玉饰的位置。&rqo;
原来这玉饰竟埋在人体之内。
他手中浮现出四片玉玺残片组合而成的半块儿玉环,运起体内属于《王道》的真元灌注其中。
蓦地,赵凤歌胸***发出氤氲紫芒,直冲天际。
周围一众大佬勃然色变,舒星度惊异道:&lqo;这......这是!&rqo;
这感觉他们再熟悉不过了。
二十年前曲无名带给他们的压迫感,分明就是这个感觉!
吴穷收起玉环,缓缓朝赵凤歌走去。
他手中凝现出无匹剑芒,朝赵凤歌胸口伸去。
然后,他停了下来。
因为一只手放在了他的手臂上。
那只手的主人是一个大光头。
大光头眼中满是恳求的神色:&lqo;吴兄......贫僧求你了......别......&rq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