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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的小命只值十个金币。”
“……”
啊对,确实哦……
这两天要是跑不出诺克萨斯,那自己的小命可真就交代在诺克萨斯了,格雷福斯可不相信诺克萨斯那些四肢发达没脑子的肌肉士兵,嘛……虽说自己的脑子也不咋好使。
刚要生气的时候,格雷福斯总算是及时反应了过来。
意识到这点,格雷福斯又板着个脸仔细想了想——
一会儿后,他从自己胸口内衣袋里鼓捣摸数半天,将掏出来的金币一把拍在崔斯特伸了好久的手上:
“老子的命,要二十枚金币。”
崔斯特听着他这牢骚话,颇有几分祈祷的意味,却又不知为何,崔斯特不自觉想笑。
好在他忍住了,并没有在格雷福斯面前笑出来。
手头上的金币满满一小堆,单个手还握不住,酒馆里没有其他客人,只有站在酒柜掌台的服务员看得双眼笔直,自己手头上的玻璃酒杯都擦不动了。
但崔斯特对这点儿钱看不上眼,只是别出大拇指划拉几下搓了搓,几秒钟的时间,他看似不高兴地告诉格雷福斯:
“好像不够数,只有十九枚金币?”
“……老子在楼上住宿间里等你消息。”
“但是只有十九枚?”
“……你最好还是快点儿行动。”
“十九枚?”
“快滚!”
崔斯特才是真正的不高兴,而格雷福斯的不高兴只是显露于表面,明眼人或许看不出来,只有拉扯多年的老冤家才能一眼看穿——
这个格雷福斯又在装。
算了,谁叫自己的枪没有他的大呢?
不计较不计较,干活去吧~
……
当晚,小酒馆二楼的某间住宿门被打开,房门嘎吱一声响,崔斯特左脚还没迈进房间,眼前一抬眼就看见刚从床上坐起身的格雷福斯一把大杆子枪抬起指着自己。
“干嘛,想杀人灭口也要先等我把消息说完好吧?”
崔斯特平缓说着,反手转身把房门关上。
格雷福斯不乐意地砸了下嘴巴,把大杆子枪摆好回床头的同时给他解释着:
“草,鬼知道是不是你进来,老子的门又没锁,要是进来个嗅到钱臭味儿的杀手,我少说也要喷他几枪,好让他抢了老子的钱后,买棺材下葬的时候依旧亏本儿。”
“呵,过来吧,给你带了个好消息。”
格雷福斯眨巴着困意来袭的双眼下床起身,一身的白大褂子、赤着个脚走过来,拖着张凳子坐到崔斯特身旁时,崔斯特又急忙补了一句:
“还有个坏消息。”
“你马炸啦?”
崔斯特一听,瞬间黑着个脸不说话,格雷福斯意识到是正紧事儿,也立刻改口:
“啊行行行,我不嘴臭了,你放。”
“……”
“说啊,这里又没别人。”
格雷福斯催促道,片刻,崔斯特屁股往后挪了一些,伸手压低了牛仔帽的帽檐,帽子遮住他的眼睛,差不多也快遮完他那蚊子一般小声音。
“诺克萨斯宫廷……”
嘎————
害得格雷福斯前俩字儿没听清,立马刮擦长长一声,压着屁股下的木凳拉到崔斯特的屁股旁贴着,霎时间,崔斯特的话头被惊声打断,显露出的侧眼余光散出一丝杀气。
“呃……咳、咳咳,你讲,我听着。”
“唉,诺克萨斯的宫廷法师那里有个打下手的,我托人去他那里套了点儿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