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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做不到吗？”
“领了这么高的工资，却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干什么吃的？”
“万赫，我知道你的办法有很多，别逼我换人。”
由愤怒转为平静，淡定的语气中含着威胁的态度，一点尾音的锋利，令人不由汗毛直立。
万赫深呼吸一口气：“陆总，我立刻去办。但是……如果动静太大的话，我担心媒体会捕风捉影，做虚假报道，有损您的形象。您觉得呢？”
头又痛了。
陆展程揉了揉眉心，沉默了半晌后，才缓声说道：“那就低调点，你自己把控好分寸。”
“好的。”
万赫挺直腰背，见陆展程表情生硬，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他就夹着脖子，小心翼翼退出了办公室。
不过才待了半个多小时而已，后背已经起了一层薄汗了。
在这座城市里，有名气的私家侦探并不多，万赫算其中一个。他自立门户，创办工作室，崇尚亲力亲为，百分百服务客户。
他的设备不算先进，工作室能存活到现在，多亏了陆展程。
自从跟了陆展程后，万赫就不再接手其他客户了。毕竟他出手阔气，给工资和奖金十分爽快。
不仅养活了他一个人，还扩张了整个工作室。
和陆展程合作这些年来，万赫一直认为他是个性格随和的人。属于那种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楷模。虽然有时表现得冷峻，但偶尔也会开开玩笑。
是十分优秀且好相处的领导。
可今天的一通威胁，却令他吃惊不已。似乎从什么时候开始，陆展程的脾气逐渐变了。
万赫仔细想了想，应该是在当初地下室调查严柠被囚禁一案开始，他的笑容逐渐少了。
原本有卢倩在身边，他的情绪还能维持在平稳状态。可如今卢倩消失，他不对劲的地方越来越多了，随时处于暴走边缘。
“看来这份工作不好干了，遇到好领导是上天给我的好运气。运气就像寿命，迟早会有耗尽的一刻。”
万赫摇着头，悲观地说道。
而办公室内的陆展程，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双眼放空。
他刚刚干了什么？发了一场大火。
好像很久没有这样不明就里地骂人，将情绪宣泄在别人身上了。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必须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能被坏心情影响自己，也不能大吼大叫，这会令他失去判断力，作出错误的决定。
这是母亲教会他的道理。
陆展程懊恼地揉了揉眉心，头痛越来越频繁了，并且越来越严重了。
尤其是最近，几乎每隔几小时，就会痛一次，时轻时重，不可预测。
谢璟林听说了这件事后，积极地打电话过来回访病情：“你这样不行，还是得上医院检查一下。如果我之前给你开的药不管用，就说明这不是常规性头痛，需要进一步诊断。”
陆展程无奈道：“在流南市的时候，我私自上医院检查过，什么问题也没有。我打算得空闲时，找钟老师帮忙看看，我小时候的头痛就是他给治好的，我也顺便去看他。”
“也行，不过你别拖太久。记住了，千万别吃随便吃止痛药。”
“不会的，我挂了，肖海生的电话打过来了。”
陆展程看见肖海生电话时，不由眉头一皱，心情忽然沉重了起来。
他很抗拒工作，可又无可奈何。
“陆总，您有时间吗？我一个人在这顶不住了，事情特别多。海骏集团的千金来了，而且剩下的建筑规划区是蔡雨清的，她特别有自己的想法，不愿意按照我们的思路来。麻烦你过来一趟。”..
又是一堆麻烦事。
他将桌面上的金丝眼镜重新戴了回去：“知道了，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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