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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傅司看来,这一切的不合常理却印证了他心中推测的逻辑。
恐怕习世渊在结束了与他的通话之后,就已经从赖国良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自己的儿子根本没有受伤,他自然不需要紧张。
习世渊出了名的低调严谨,大概也懒得出面周旋儿子与别人争风吃醋抢女人的荒唐事。
傅司雍然落座,墨眸明朗坦诚,“董秘书,你看这里医疗条件实在一般,明天我帮习少转去私家医院治疗,你回去和习伯父说一声,可千万别和我见外。”
董秘书目光一怔,慌忙摆手推辞,“傅总,这就不用了。太麻烦您了。”
转去别的医院,少爷耍心机抢人家未婚妻的事情,可不得露马脚!
来之前,习总发脾气交代,好言好语应酬了傅司,就让少爷拆了身上的纱布赶紧滚蛋。
能滚多远滚多远。
可傅司哪里就那么好应酬?
董秘书暗暗皱眉朝病床上的习夜瞅了眼,内心叫苦连天。
嘴上还得陪着笑,“真的不必了傅总,少爷他……应该也没有大碍的。”
“董秘书这可不能马虎。习少必须转院呀!这事我去联系,不用习伯父操一点心。就这么定了!”
“……”董秘书识趣闭了嘴,再要争执下去,傅司心里就要起疑了。
傅家这位大少爷可是连自己亲大伯都毫不留情面公事公办的狠角色,和他硬碰硬谁也占不到便宜。
所以事情闹成眼前这个样子,也只能委屈他家少爷多吃些苦头了。
董秘书点头微笑,“那行吧,就按傅总的意思办吧。”
“嗯,公司要是有棘手的事情处理,你就去忙吧,习少这边我找人来照顾,告诉习伯父不用担心。”
傅司从不欠人情,向来有恩必报呀。
听见傅司如此说,气得躺在病床的习夜想即刻蹦起来,奈何全身缠满绷带怎么也动弹不得。
想了几天几夜,才想出了这么个计策哄着奈奈来见他,谁知却出师不利,砸了自己的脚。
倒叫傅司将计就计,捡了个便宜。
身上的绷带勒得习夜快要窒息,他大口喘气,胸腔也憋得他想发火。
弥奈奈站在医院一楼大厅,接了弥旎的电话。
弥旎声音透着关切,“奈奈,习少现在怎么样了?”
她长这么大,除了二叔,还从未有人像习夜这般不顾危险替她出头。
心中感激,情绪纷乱复杂,“能不能让他听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