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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淡然自若望向面前狷狂不羁的习夜,习九爷。
他那冰冷目光似万丈寒潭,却在提及奈奈的那转刹之瞬,蓄满着炽灼逼人的光芒。
这位习家的独生子,低调却令费城上下忍让退避的习九爷……
竟如此深意思了,手下的人没轻没重。没有料到你的人这样扛不住打,骨头也太脆了。要不……”
习夜挑衅站向傅司面前,扔了烟在鞋底撵灭,声音从齿间狠狠咬出,“我还他一条腿?”
傅司看向已经意识模糊的杜聿,墨眸沉黯没了温度,几不可查的怒火在瞳底蔓延。
杜聿必须尽快接受治疗。
可看习夜的架势,似乎并没有放他们离开的打算。..
傅司盯着他摊牌,“习夜,人我必须活着带走。”
习夜轻蔑讥讽,“带走?行呀!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有没有这个本事都好,今天我和杜聿安全离开,那其他的事情我暂且不会和你们习家清算。”
傅司停顿片刻,推开习夜径直走到包间门口,扶着杜聿在身旁,语带威摄接着道,“叫你的人让开。”
习夜黑着脸不屑道,“虽说你们傅家在费城名望显赫,拥有着顶流的财富与权势,不过我习夜偏就不信这个邪!我这永夜酒吧也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能走出去的。”
“你们俩的命,今天必须得给我留下一条。我倒要看看费城众人称赞的谦谦君子是不是真的会连命都不要来救人?”
习夜想亲眼看一下,奈奈心中这位头顶着闪耀光环的傅司,究竟伟大成什么样子!
此刻,杜聿额角发间愈发被鲜红浸得多了些,血腥味刺激得傅司心中焦急。
他没有时间再和习夜浪费,每等多一秒,杜聿的生命就在失救一秒。
傅司背对着习夜,沉了语调直击他要害,“习世渊!是你父亲吧?我有没有说错?”
习夜轻嗤,“那又怎样呢?”
真是可笑,傅司凭什么觉得提他家老头儿,就能让自己放他一条生路?
哪来的错觉!
堵在傅司身前的打手们,意会了习夜沉戾眼色中投来的指示,正步步逼近傅司。
却被他一眼扫过来,刹时逼停在原地。
傅司气场威摄强势,令人下意识却步。
他收回目光,说,“十年前,我父亲有位很是投契的生意伙伴,名字也是习世渊。听说他们许多生意都是在彼此扶持。”
傅司语气平淡,却听得习夜心底深深一寒。
“这个姓氏不多见,想来我父亲的这位朋友应该与习少的父亲,是同一人吧,”
“听闻习家当年本来是做贸易流通的,为何十年前突然就做起了酿酒生意?”
“这些往事,习少可曾与奈奈提起过?如果未曾告诉过她,我倒是乐意成全!”
傅司满意看向习夜铁青的面色,“怎么?习少觉得如何?是放我带人安全走出永夜酒吧,还是现在就要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