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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在我们连夜马不停蹄下,乘坐着一俩长途出租车,到达了涿州市,这司机,像这种上架的,都是找人给北京那帮专家打过眼的,标价下面还有鉴证师证词。
二楼是黑白两道之间高价买卖的地方,一般出手冥器,不敢找鉴证师赏眼的,都上到二楼的茶间去谈。因为我奶奶还在世的时候,常过来帮肥龙看场子,所以经常看见这二楼的一单买卖,绝对都要过百万。
三楼就比较生活化了,毕竟土豪金般的装修在那搁着呢,这层楼我给总结了一下,可以说是个大号的厨房,肥龙没别的奢好,就是奇心很重的人,他不可能不会继续问下去,早晚都得说;第二,我也确实得把这些事说出来,找一个逻辑很强的人,帮我理一理,看能不能分析出,我还没有想到的地方。
于是,接下来我便跟肥龙讲起了,我6月3日和他分开那天之后,发生的事情。
当我说到李三子死了的时候,他解气般的将被子踹掉在了地上,骂道:他娘的,死得其所,妈了巴子的正想做了他呢!看把他洋相的,不就是一条走狗,装什么大半蒜!他奶奶的。
我赶紧劝他不要生气,人罪大莫于死,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唉,不生气了,我主要还是气他们把你掳走,我倒是横竖无所谓,咱接着往下讲。
我说好,便一连着讲到了青铜渔村北湘国遗民那块,幸好床柜上有饮料,真是说的嘴都冒烟了,我打眼一瞧,已经是夜里两三点了,肥龙从一开始的软踏踏,到现在变得直起腰板,认真听讲,期间他问了很多问题,我给详细的讲了下当时的情况,和自己的分析,看得出,他很认真,而且也十分的在意。
我心说,后边也不多了,我给你讲完了,再赶紧睡个回笼觉,好把时差倒过来,毕竟我可不想日后大白天睡觉。
我刚要张口,肥龙那边的座机叮铃铃的响了起来,他一看皱了皱眉头,我问怎么回事,他说是陌生号。
他犹犹豫豫的还是按下了免提,突然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令我毛骨悚然的声音!
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应该已经死了!
你到家了吧。